“易大哥,你们谈吧!”
女孩好像和易水寒很熟悉,倒是没有多少羞怯,很识时务的退了出去。
不过这更引起了任飘零的好奇心。易水寒虽然长得儒雅风liu,为人温和细心,又是手握重权、地位显赫,可以说是华夏国众多少女的梦中情人,但是身为他的老朋友,任飘零很清楚这位当今仕途得意的大红人,一直保持着纯洁的独身生活,绝对没有任何沾花惹草的劣迹,原因是运筹帷幄的上将大人居然有恐美女症,见了女孩子就会脸红——这一点和刚才那个女孩还真是般配。所以任飘零如今见他和那个女孩这么熟,一方面奇怪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红颜知己,另一方面也是更加好奇那个女孩的来历——能够和统帅部幕僚总长这么熟悉,那背景绝对是非富既贵,不由瞪着眼睛大声问道:
“老兄,从实招来,什么时候金屋藏的娇!”
易水寒愣了一愣,但素有华夏第一智将美誉的他当然是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故意挺了一挺,没有说什么话,却立刻摸了摸下巴,嘿嘿的笑了起来。不过看到这个表情,倒是让任飘零有些发寒,感觉好像自己捅了马蜂窝。
要知道在华夏最高统帅部的将领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宁看老罗跳,不见水寒笑”。虽然罗迦大元帅脾气暴躁,但却是出了名的护短,所以那些罗迦系的亲信只要自己乖觉一点,一般是不会被罗迦秋后算账的;但是易水寒就不同了,这家伙平时温文尔雅、一声不发,但只要他摸了摸下巴,发出嘿嘿的奸笑之后,就一定有什么阴险毒辣的阴谋诡计诞生了。由于他的计谋往往是集卑鄙和恶毒之大全,所以人们有一个共识,那就是最好不要做这个家伙的敌人,否则晚上睡觉一定作噩梦。
这个时候,易水寒在嘿嘿冷笑之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不敢不敢,她不过是在下一个长辈的女儿,说起来那位长辈飘零兄其实也很熟悉的!”
“是吗?原来是故人的女儿!对了,不知易兄今天来见小弟有什么事情吗?”
任飘零的直觉一向很敏锐,比如这个时候他就感觉到还是不要问这位美女是谁家的比较好,所以虽然好奇的要命,但还是很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可惜易水寒并没有上当,依然以一贯缓慢的腔调平淡的说道:
“任大将军认为军中还有几个姓罗的长辈呢?”
……
任飘零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军中姓罗的长辈还真是想不起来有谁,除了一个人——当今华夏共和国的最高统帅、军队的绝对领导人罗迦大元帅。由于罗迦和任飘零一样,属于铁血军人那一类型,所以虽然任飘零属于罗迦最得意的爱将之一,但是两人见面都是谈论公事,从来没有聊过个人的私事,任飘零也就一直没有机会见过自己老上司的家人了。易水寒则不同,早在任飘零还在军校读书的时候,他就一直跟随在罗迦的身边,从担任机要秘书一直到现在的幕僚总长,实际上也就兼任了秘书和管家的职责,所以和罗迦的家人很熟悉,以至于和那个害羞的小姑娘没有什么生分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一想到那个满脸胡子,做事风风火火,手腕狠辣果断、决不拖泥带水的罗迦,居然会有这么一个说话就脸红的女儿,任飘零就觉得好笑,事实上也正是这个原因,使他一开始压根没有把罗萱的罗和罗迦的罗联系起来。只是……堂堂共和国最高领袖的千金怎么会在这里?任飘零的心里再次有了不好的感觉,如今看着易水寒怎么说都不能算作好意的脸,他更是感到了不对劲了。
易水寒忍住心中的好笑,主动转移话题,严肃的说道:
“老实说,今天来找你,一是代表罗迦大元帅来看望你的身体,二是如果可能的话,希望你重新奔赴战场!”
“前线很紧张吗?”
任飘零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默默地发了一会呆,有些苦涩的问道。既然易水寒把正事说了开来,他也就顾不得再去想其他事情了,虽然在平时他一直都让自己表现的无所谓,但是对于家国的情怀却始终无法冷却,眼见战争的发展使共和国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陷入困境,不由得心头沉重,为这个古老的民族开始担忧了起来。
“不错,胡跃中将在五天前不幸阵亡沙场了,蓝讯少将也处境维艰,更糟糕的是斯德尔科行星失守了。”
易水寒的话语中也带着深深的沉重。
“什么!”
任飘零听到这里,差点忍不住叫了起来。虽然名将的素质要求将领必须喜怒不幸于色,让人无法从自己的脸上揣度出什么来,尤其是不能让人看出自己的惊慌、紧张与害怕,但是在听说了斯德尔科行星失守的消息之后,任飘零真得很沮丧,而多年的战友胡跃的阵亡,更是让他感到了悲哀。
易水寒也叹了一口气,算起来任飘零是罗迦麾下“双龙三鹰”中最晚加入的一个,自己和胡跃并肩作战的时间比任飘零还要长,因而悲伤绝对不在任飘零之下。
“我的身体没有什么,今天我就回到军队去!”
任飘零深深的呼吸了几下,方才强迫自己用非常平静的语调说道。虽然重伤未愈,但是国家和民族的召唤就是命令,任飘零决心承担起这个重任来。
“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