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将她抄起来,再次将她的裙子掀开,在她上打了两下,然后说:“我们还是谈正事吧,象这样我们谈到明年也谈不好。”
谈到明年,再过一个来月,契丹人就要饿死了,还能等到明年?
耶律焘蓉说道:“我是真心请求你放我们契丹人一马,也是放我一马。
要知道这次主意全是我出地。”
石坚说道:“咱们公归公,私归私。婉蓉,要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听到石坚叫婉蓉,耶律焘蓉忽然一愣神儿。要知这个名字从石坚嘴里吐出,就是代表着石坚愿谅自己了。
她再次倚偎在石坚怀里,竟然哭了起来,她说道:“少爷,我知道我在贺媛地事上对不起你。”
石坚知道她这是半分真心话,也半分在演戏。其实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一边或许是喜欢对方,一边还想着怎样从对方身上捞取好处。想到两个人复杂的关系,他都是头痛。如果象这样谈恋爱,恐怕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地。
石坚说道:“你也知道,咱们想在一起很难。因为你忠心于你的国家,我忠心于我的国家。因此,只有咱们谈公事时,归公事,可在私事上千万不要夹杂着公事。否则最后大家都很伤。”
石坚虽然这样说,可他知道很难办到。就是自己何尝与她交谈时不防着一手?他可以想像,以后真要把耶律焘蓉收了,会是什么样的局面。红鸢不服气自己从老太太指定的位置下来,偶尔也撒撒泼,绿萼在一旁可能作为妾地地位,同病相怜,还能暗中相助红鸢。耶律蓉经常与赵蓉争吵,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每一句姐姐妹妹地亲热词语和笑容背后,都带着隐形的刀子,直捅人心。赵堇则象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在一旁看着热闹。李慧则是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边,帮自己说话。
这比他小时候所想像的婚姻还要离谱。
耶律焘蓉望着他似笑非笑,她说:“我知道少爷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太聪明。我后来从你家回家契丹,才想通这个道理。为什么你一直不喜欢我。少爷,放心,只要你有本事将我迎娶到你家,我以后就在你面前永远是一个笨丫头。”
她这话还是自内心的。因为到了那时候,契丹已经成为一个历史的代名词,她没有国家,只有安心地做石坚妻妾地一员。这也是赵蓉看中她的原因。如果将来有一天,石坚灭了契丹,更会招来许多人的顾忌,那么就需要一个人来处理这
那么耶律蓉就是最好的帮手。
“但在之前,恕奴婢失礼了。不过以后我不会打你的妻妾任何一个主意。我只会打你的主意。谁叫你自己说的,对我们不公平,况且你还比我聪明,所以只好让着我。”
石坚被她的话噎着了。让着你?那还了得,弄得好,你把我一直所努力的全部报废了。
他又将她裙子掀开,在她上打了几下。看来耶律焘蓉似乎和红鸢一个德性,越打越媚,居然再次伏在椅子上,象一只春的小猫一样,,、不断地"shen yin"起来。
石坚看着她黑色丝纱里面地粉臀,还有两只被压扁了形的,他又要流鼻血了。他不由抹了下头上的汗,正色道:“我们真要谈正事了。不然我可以陪你玩,玩到十月都行。”
耶律焘蓉一次杂七杂八地胡搅乱缠,是将他的思绪打乱。可真要没有办法谈下去,石坚只好陪她慢慢玩暧昧。反正急的也不是他。
耶律焘蓉也见好就收,现在石坚存了一份感情子,她谈判也变得有利起来。
她问道:“少爷,你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让我第一次主动出主意,就因为大败,回去被那些愤怒的大臣处死?”
石坚知道她在夸张。不过这一次回去,她日子也好过。现在是男尊女卑的年代,现在让她骑在许多人头上指手划脚,许多人实际心里不是很舒服。有可能她都被当作替罪羊指责。但那样更好,没有了这妖女,他将省许多麻烦。
石坚说道:“还是刚才那个故事。对,以和为贵。可也要看什么人,就象元昊这种人,越对他好,他反而害你的心越厉害,因为在他心目中,你这种人好欺骗,也好欺负。所以不害你害谁?前面的商人也想通了这道理。于是利用这次机会,让后面地商人尝一下教训。当然,这还不能改变他的本质,他还是想要多夺前面商人的家产。但经过这次教训,他以后的行动将会小心一点。”
耶律蓉眼睛珠子转了转,说道:“不对,你对是后面的商人,是你想吞并我们契丹。我只是想壮大实力,以自保,不让你吞掉而已。”
石坚哈哈一笑,说:“好吧,我把话说明白了。这一次是你们契丹与我们大宋联手歼灭西夏,所以你们才进入银川,现在也有权利退回。这是摆在桌面上地道理,是吧?”
桌面上的道理是不错,可耶律焘蓉心虚,她不敢点头。
石坚问道:“可你们到现在与西夏有没有打过?还有西夏派了使与你们联系过几回?你们又搭成了什么协议?”
一句话将耶律蓉问得张口结舌。
石坚又问道:“你们这次是不是准备回去后,先放过这里,但等到机会,再把这里拿下来?因为这里矿藏量太大了。还有我就是放你们回去,你们契丹以后会不会与天理邪教勾结,以便对我们大宋来一个里外夹结?”
耶律蓉被这一句问得,还是不能回答。
石坚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打算对我们大宋下手,我为什么要放弃这次地机会?顺便将你们这几十万人留下,大宋将一劳永逸,我何苦而不为。或按照你所说,看在你面子上,给你们一次机会。但你能不能看在我面子上,给我们一次机会?”
耶律焘蓉听了,连忙点头,说道:“这个机会我一定还给你的。而且我好歹是一个郡主,都准备做你家地一个奴婢,也要慈悲慈悲我吧。”
说着又要往石坚身边挪。
石坚这次没有动手动脚,他也将她搂住。然后说:“说你傻吧,你比谁都聪明。说你聪明,你比谁都傻,只会玩一些小聪明。银川地下的煤碳是有几千亿吨,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有这么多煤,我只卖了这么一点钱?”
石坚地话说的有道理,几千亿吨,怎么卖也有近万亿贯的钱,可他只卖了三亿贯,还搭上其他的矿藏,以及土地和牧场。
“为什么?”耶律蓉问道。这时候她已经隐隐地猜出原因。
石坚说道:“这些煤碳不是堆在哪里,拿拿就是。它们都是埋在地下面很深的地方,有些地方凭现在的技术都开采不了。无论挖采还是运输,都需要大量的费用。这些商人投资的这笔钱,以后是会赚钱,可也要等到几年后,才能收回成本。而且这还是在我们宋朝修了许多马路的情况下。所以帐不是你们所那样算的。就是你们契丹拿下银川,因为道路更差,路途更远,有受益但不会很大,更不会使你们的契丹马上就变得富裕强大起来。或说,不只是银川,象你们契丹的矿藏并不少。只是你们没有本事找出来。”
“在哪里?”耶律焘蓉一听来了精神,她坐直身体问道。
石坚说道:“我也没去过你们契丹,怎能知道?”
这是假话了,象辽东也有许多煤矿,铁矿,还是优质的矿藏。石坚怎能会告诉她?
石坚说道:“就是我知道了,许多时候你们也开采不了。这是一个先进文明的问题。不管你今天是真心也好,假意也好。我也要将这个问题和你说一下,就是文明的话题。或许能释去你心中的一些心结。不过稍等一下。我们还是先把正事办完。”
一听到正事,耶律焘蓉又钻入他怀里,还把他的手再次放入怀里,同时她自己的手伸到石坚的下边。
还娇媚地仰起头说:“我可是你石家的小美婢,你可要让着我哦。”
石坚感受着自己手上的柔软,和她手上的抚动,看着她裙口里面黑丝肚兜下边白花花的,脑海又浮现出她刚才只穿那件性感肚兜的样子。石坚又被她弄得欲火中焚,今天这个谈判香艳是香艳,可难度太大。
他无奈地说:“好吧,我再让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