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勇吃完寿司,正准备亲手触摸那条山沟时,忽然听到程易恒的声音,心中有些烦躁。
“怎么回事?谁来了?”
张天勇转身,就见一个看起来有些陌生的青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是谁?王五呢?”
林斜还没有说话,程易恒就带着一丝哭腔道:“他就是孙斜。”
张天勇一愣,但很快,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冷笑:“原来你就是那个汪家的废物赘婿,识相点儿就给我滚。”
林斜瞥了一眼张天勇,然后问程易恒:“这傻子,是谁?”
程易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傻子?他竟然敢说张家四公子是傻子?
张天勇也是一怔,紧接着脸色就被气得一白。
“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林斜说道:“你不就是张家的四公子?”
张天勇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来这里放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林斜很认真地说:“我很珍惜自己的生命。”
张天勇脸色一狞,拍了拍手,两侧墙壁无声滑动,露出两个漆黑的房间,房间里走出三个人。
“其他人都出去。”
这句话,张天勇是对躺在玻璃床上的那些女人说的,那些女人听到这话,立刻站起来,捂着胸口夹着双腿走进房间,只有楚雪儿满脑子的天人交战,没有听到这
话。
左侧房间走出的人,是一对姐妹花,两人都是黑色短发,一个刘海向左,一个刘海向右,给人一种极致的凌厉感。
右侧房间里走出的是一个比方才林斜在甬道里一巴掌拍晕的壮汉还要壮实的男子,他的一只眼睛瞎着,有一道深深的刀痕,两只拳头上都绑着森白的缠带。
程易恒原本见林斜惊恐的神色,在看到这三个人时,立刻放松下来,转而长舒一口气,挺起胸膛。
“没想到张公子把他们找来了。”
张天勇笑道:“他们是我的保镖,当然我去哪儿,他们跟到哪儿。”
程易恒露出一丝震惊,他可是知道这三个人的,都是张家拳场的顶尖高手。
那对姐妹花号称“二剪梅”,壮实男子更是著名的“泰山”,连新海拳场的第一拳手冥花也不是对手,富山市也大概只有他的表姐程冰能轻松胜他。
将这三人交给张天勇当保镖,可见张家对张天勇的重视。
“莫非张公子……”
张天勇很满意程易恒的表情,说道:“老太太已经准许我正式介入家族生意,以后可能还有让程兄帮忙的地方。”
“一定,一定。”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交谈,似乎将林斜给遗忘了一样。
林斜也没有在意,只等他们说完,才说道:“你们,对他们就这么有信心?”
张天勇仿佛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到林斜,说道:“我还以为你被吓得逃走了,没想到你还在这里,那就……打断他的狗腿,扔进厕所吃屎。”
前半句话是对林斜说的,后半句话自然是对二剪梅和泰山说的。
程易恒也仿佛预见林斜被打断两条腿,蹲在厕所里吃屎的场景,不由露出一丝很爽快的微笑,说道:“废物,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动手。”张天勇淡淡说了句。
说完,二人就转身,准备继续品尝人体盛宴。
而二剪梅和泰山同时冲向林斜。
“果然自己以前太过平庸了吗?”
话音刚落,他的身躯骤然膨胀一分,一股凶厉气息骤然爆发,席卷整个地下四层。
张天勇和程易恒同时感觉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还没等他们有所反应,三道身影一前一后飞过他们的头顶,卷起的狂风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等看到三人的模样,张天勇和程易恒脸色骤然惨白,魂飞魄散。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让他们寄予厚望的二剪梅和泰山,但此刻的他们,三张脸都肿的跟猪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