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式火枪发下去的那天,整个宁乡军轰动了,虽然只有三百把,还不能做到人手一支。
那簇的枪械在阳光上闪闪发光,‘精’美得让人睁不开眼睛,让人忍不住有一种想紧紧抱在怀中细心抚‘摸’的冲动。
而且,士兵们也知道,一旦枪械发放下来,就会开始基本的战术训练。如此一来,枯燥的队列训练就可以高一段落了。
那是怎样的两个月,整天除了跑步,就是喊着口令在校场上踢正步。一二一二,一二三四,立正、稍息,立正……这样的口令终日不休,很多时候,做梦都梦见官长突然发出一厉喝。
然后,处于半梦半醒的士兵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啪一声将身子‘挺’得笔直。
那是怎么样的两个月啊,刚开始的时候,士兵们甚至分不请左脚又脚。奈之后,军官正能叫士兵们脱掉一只鞋子:“鞋子、脚,鞋子,脚!”
那是怎么样的两个月啊,鞋子磨穿了两双,脚底板上全是血泡。但饭却可以敞开了吃,这一辈子,就没有吃过这么饱过。身上的腱子‘肉’,也一天天饱满起来,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想要寻个什么由头发泄一下。
那是怎么样的两个月啊,军营的规矩实在太多。不但吃饭要排队,碗筷怎么搁,面巾怎么挂都有规矩。一个人走路的时候,必须抬头‘挺’‘胸’,军服必须穿得整齐;两人走在一起,得并肩而行;三个人,这要排成一例纵队。以上任何一个规矩若有违反,等待你的就是陈铁山陈阎王情的折磨。
****法官也不殴打士兵,但折腾起你来却是‘花’样百出。比如,在太阳地下下站两个时辰;比如,围较场跑二十圈;再比如,替战友洗两天衣裳袜子。
最最叫人军中条例一百遍-----碰到这种惩罚,你宁愿被他毒打一顿,那样也算痛。
可陈阎王就是不肯动打人,就是要变出许多让你‘精’神崩溃的‘花’样来。
一提起这人,士兵们心中就直冒寒气。
队列训练实在麻烦,还容易出错,这两个月,被他惩罚过的士兵不知凡己。如今,这难耐的折磨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所有人都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陆中秋站在队伍前例,对着一百多个士兵,大吼一声:“士兵韶伟,出列!”
韶伟跑步出列:“在!”
陆中秋将一把火枪塞到韶伟的手头:“掌枪!”
因为枪械不足,只能三人一把轮流训练。这三人中,要选出一人做为掌枪。
韶伟接过火枪:“谢谢官长!”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大声点!”
“谢谢官长!”韶伟大吼。
陆中秋:“这是什么?”
“火枪!”
“这是什么?”
“火枪!”
“不,士兵韶伟,你说错了!”陆中秋继续吼叫着:“这不是枪,这是你的鸟,你之所以成为男人的标志,没有它,你只是个娘娘腔。从现在开始,这把枪属于你了,你要爱惜它,保护它,用它将任何挡在你面前的敌人统统干掉,像干婊子一样。士兵韶伟,我再问你,这是什么?”
韶伟涨红了脸,用尽全身力气吼道:“报告长官,这是我的鸟!”
其他士兵想笑,可一看到陆中秋那张已经被太阳晒得黝黑的如同生铁一样的脸,同时心中一凛。
“这是什么?”陆中秋还在问。
韶伟大吼:“报告长官,是我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