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在泰州这些天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吃饭睡觉。对于所以政治军事,一概不问,而且,福王同学不贪财,不玩‘女’人,在个人品德上几乎找不到让人诟病的地方。
孙元的老丈人是特务头子出身,人也八卦,他曾经悄悄地对‘女’婿说。福王不好‘女’‘色’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实在太胖,福王根本没办法自己沐浴,每次都需要太监服‘侍’。
据说,他胯下那物小得可怜,一根‘毛’也无。
这也是福王一直没有后裔的缘故,估计就是因为生理上有问题吧?
想到这里,孙元忍不住又朝福王看了一眼。却见,福王耷拉着脑袋睡得香甜,庞大的身躯将战马压得浑身是汗。大约是在鞍子上实在坐不稳,福王不住朝马下溜去,害得周围的太监都伸出手去将他扶住。
随着福王惊天动地的鼾声,他圆鼓鼓的肚子上下起伏,几乎看不出下面有任何突起。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马上就是一场空前惨烈的厮杀,还睡得着。孙元想到这里,差一点笑出声来。
这个福王孙元越看越有趣,内心中,他对自己拥立福王的举动感觉非常得意。无论怎么看,这小子都符合自己心目中那个明朝皇帝形象。
“太初,敌人骑兵已经奔至我军左翼,给如何应敌?”马士英的话将孙元惊醒过来。
孙元定睛看过去,对面的马蹄声越发沉重。秋收之后的土地已经干涸,战马卷起滚滚湿漉漉的泥土漫天飞舞,鼻息声近在耳边。
据说刘良左本是山西左卫人,那地方本是明朝和‘蒙’古‘交’界处,想来也没少跟草原民族打‘交’道。他手下的兵马也学会了‘蒙’古人的作战方式,队伍都是轻骑兵,两千人马虽然不多。可出击的时候散得很开,看起来如同山洪滚滚而来,声势颇大。
元字营和伟字营已经列好阵势,长矛一根根竖起,整个队伍分成两个方阵,猛地一收,就好象两头蜷缩起来的刺猬,亮出了锐利的尖刺。
随着长矛竖起,一片金属的闪光浮现在队伍的头孙元,这就是打仗吗?”
孙元回头:“对,就是这么打的。陛下放心好了,打仗也没什么了不起,就是带着人马向前移动,走到地头就结束了。”
“哦,明白了。”这是福王第一次亲临一线,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如此的新鲜。
只他身边的太监们一个个都惊得面容发白,颤个不停。<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