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哪里的话,你我本就是老相识,况且,即使换做别人,见你受人所害,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梁辰山洒脱的答道。
“不过不知道两位日后有何打算?”薛坛不动声色的问道。
“我在朝中还有一好友,听闻他近日关心这附近的消息,我近来也闲来无事,就替他来转一转,之后在另作打算。”常磊有意无意的说着。
“那你呢?”薛坛看着梁辰山,眼巴巴的盯着。
“我?呵呵,我在扬州也刚呆了一阵了,却始终未曾找到什么合适的事做,只怕是日后只能靠帮人打铁,打个下手,或者随便找家酒家,当个杂役罢了。”梁辰山说完此话,长叹一声,满脸的愁容,默默的将杯中酒饮尽,又紧紧握着杯子发呆。
薛坛一时
间不知怎么安慰,想到自己在京城中的境遇,竟然也是有几分相似,突然他想到一事,便连忙问道:“可不知梁兄在这扬州之中,有什么惦记的事情没有?可否有兴趣同我去蜀州任职?”
“旁人问起来,就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卫,也就无人在追究了,况且这一路困难重重,有你在我还安心了许多,到了蜀州,你我二人也可以常常见到,岂不是一等美事?届时,再一同饮酒作乐,我在那蜀州,也别不孤单了。”
“真的?”梁辰山听到薛坛如此邀请自己,也是欣喜若狂,连忙便要起身谢过薛坛,薛坛一把拦住,说着:“使不得”。
三人这时才算是都心中安定下来,赏那园中春色,看那美艳动人的可人儿,这样悠然的过了一个晚上。
东宫。
“太子。”一人向着戚渊行礼。
“起来吧,怎么,你可是有事情禀报?”戚渊抬头看到竟然是此人,便冷冷的问道。
“太子,您下令让我们暗中保护薛坛的事情,可是一同告诉给了其他人?”
那人接着问道。
“没有,何出此言?”
“那日,我的手下跟着薛坛来到了扬州,待他住了一晚之后,出了城,便被两人截住,那二人武功高强,薛坛一人恐怕是抵挡不过,而且几人看样子杀意已决,正当我们的人想要上前帮助之时,突然冒出一人,几招之内便救了他,功夫十分了得。”
“而且似乎还和那薛坛认识,下官的人未敢轻举妄动,便藏在一旁,看那人邀他去了家中,便告知人通知下官,另一方面严加盯守。下官心想,若不是太子您命了别人保护薛坛,以他自己,怎会认识如此习武之人?”
“毕竟那薛坛是个将军,平日里除了带兵打仗,便是逛逛那烟柳之地,没理由会有人偷偷保护他,只怕是朝中的一些人,借此机会,以保护他的名义接近,再暗下毒手。”那人禀告着。
“这件事,除了常磊之外,就再无人知晓了。”
戚渊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