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一生难遇的惊险一幕,让惊魂甫定的夏家众人,感到震撼,感到心有余悸。
忽然,车后“砰砰砰”的响起枪声,虞松远刚大喊一声“全体趴到车座下!”夏微的弟弟“啊”的惊叫一声,一头扎到座椅下。
枪声在凌晨的城市郊区上空,极为清脆。
夏微的父母爬了过来,两个老人抱着儿子,三人一起呜呜地哭在一块。原来,夏微的弟弟站起来向后看,一颗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在短发中间生生犁出一道深沟来。
“都起来坐着吧,现在安全了。”车子又拐过一道弯,虞松远说。众人这才敢从地板上,战战兢兢地爬起,坐到坐椅上。
车子按照夏微指的路,向郊区驰去。“刚才,他们可能会死伤不少人。这位小哥,你太厉害了。”夏薇弟弟手摸着头,“小弟,我们先进去洗漱,吃早饭!”
“好。我有一个疑问,你这么有实力,咋天被困在供销社,为什么不让厂里派人去接你?如果不是我恰巧得知消息,你真甘心自投罗网,被警察抓回去配合调查?”
“一帮草包,废物。我打电话了,他们也派人去了。但是,让堵门的流氓识破车牌,根本连门都没得进,还差一点被他们把车抢去。最后,五个大男人,平时很威武的样子,却落荒而逃。”
“你应该抓紧从退伍士兵中,招聘几个身手好的,成立一个特保队。企业大了,麻烦也多了,没有特保队伍,是不行的。”
“这个事,我们马上就办。”走进楼内,夏薇亲自带着虞松远到二楼一个大套间内,“小弟,你就在这里休息。你先洗洗澡,一会就请你吃早餐。”
虞松远说,“先帮我找一个药箱。”
“你负伤了?稍等,我马上让值班医生来。”夏微惊慌地出去。
虞松远脱下上衣,腰部皮下被子弹击中,一颗仿五四子弹头,嵌在皮下肌肉或脂肪中,血已经染红内衣。幸好洪沙瓦底的仿制货真不怎么样,要是真五四,就他妈麻烦了。
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中年女医生,提着药箱跟着夏微进来。“天哪,流这么多血。”夏微惊叫。
医生放下药箱,她毕竟是厂医,可能从来就没有做过象样的手术,见虞松远衣服全是血,吓得小脸雪白。虞松远用毛巾将血擦掉,可血又慢慢渗了出来。
“不要害怕,就在皮下。你用手术刀将皮肉切开,用镊子将弹头拽出来就行了。”虞松远见她手足无措的样儿,便提醒道。
女医生用酒精将皮肤表面消完毒,手拿着手术刀,哆哆嗦嗦下不去手。
虞松远嘴里咬着毛巾,自己接过手术刀,照着镜子,“滋”地一声,切开皮肤,然后让女医生用镊子找到弹头夹住,一下拽了出来。
弹头掉在盆内叮当一声,女医生竟然吓哭了。虞松远说,“别害怕,现在帮我包扎起来就行。”
女医生用纱布擦一下血,然后将止血粉、消炎药粉倒在创口,止住血包扎上。夏微已经找来干净衣服,虞松远穿上衣服,医生才离去。
夏微父母不停地感谢着,虞松远故意转移话题,他问夏微,“有几个问题我一直想搞明白。挑了你儿子脚筋的仇家到底是什么人?火灾又是怎么回事?”
“大火烧起的那晚,也是一个年轻人,是个北方侉子。先到楼上挑了运儿的脚筋后,又下来对我说,‘嫂子,我两个哥哥死在你老公手里,本来我要杀死你和你儿子,让莫万英生不如死。但我到这里后,才知道你并不是和他一样坏,所以我改主意了。灭了他的企业,弄残弄花他的老婆儿子,让他生不如死,就算扯平了。’”
“你当时没反抗?”
“没有,再说反抗也没有用。我是自己主动躺到床上,咬着牙让他把我的脸划成了鱼网,一声没吭。我只想让他快走,让他了结这段恩怨。他前脚刚走,我就打电话给120,总算救了运儿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