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前,只见欧飞抹着额头的汗走出来,翁蓝与布诺忙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了?”
“服了药,运了功,体内毒气已去了大半,脉象也好了许多,明日再看应该可以醒来!”欧飞笑道。
几个人这才放下心头大石,伺狄远远听着也放下了心,却听到欧飞转头问翁蓝:“三娘现在如何?”
“她还没有醒,布诺说她中了巫咒,需摆坛解咒。”翁蓝有些担心地说道。
“到底是谁向她施的咒,竟能让她完全不受自已控制。”欧飞问布诺道。
“这种咒语来得古怪,先是催眠,然后将咒语念入她脑中,让她永远受控于这咒语之中,是借刀杀人之法,这是远古时代族群之间暗斗之时所用之法,往往用这咒语让对方族群内族人失控,自相残杀,真是至毒之咒。”布诺说着一脸仇恨之意,“如若让我逮到此人定将他碎尸万段。”
欧飞听了细细思量着,然后又看了一眼翁蓝,突然道:“不必摆坛了,先将她移至屋内与荆鸾姑娘一起,明日现说。”
布诺与翁蓝一听,更是不解,翁蓝问道:“依我主意还是早早解这咒好,又何必夜长梦多?”
欧飞并不听他们之言只说:“听我的没有错!”说完便转身离去。伺狄听着却是若有所思起来,也不理解欧飞的做法。
直至夜晚时分,巴族首领将一头刚猎杀的大象扛了出来,用象骨搭起架在火堆上,将象肉烤着吃,欧飞等人自然也与巴人一同围着火堆吃象肉,巴人们以蛇为神,他们竟唤来几条极粗极长的巴蛇,挂在脖子上围着火堆跳起古老的舞蹈,欧飞等人本来对这巴蛇有些惧怕,但因为友善的巴人而突然对这些巴蛇有了特殊的感情,大家一同玩笑跳舞,虽言语不通却是其乐融融。
夜间时分,那巴人土屋内十分安静并无一人,三娘与荆鸾躺在一间土屋之内,月光从窗户处照进来,洒在二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宁静,突然间“嗖”一声,一闪,只见到门被缓缓推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只见这人手中拿着一个瓶子,这人四处看着,然后快速地走向三娘与荆鸾,快速打开那瓶子,用手轻轻撑开荆鸾的嘴就要将那液体倒入她口中,突然间那门发出“咯吱”的声响来,夜紫一惊忙要跳窗而逃,只见黑暗之中一只手将她一把抓住,往后扳去。
“果真是她!”黑暗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
突然火光一亮,只见到欧飞就站在夜紫旁边,左手用力抓住她的手眼光如寒冰一般直视着她:“你在干什么?”
“这水里有毒!”翁蓝见水瓶倒落在地上,不觉那液体流出时散出泡沫来,她立时便知液体有毒,“你想毒死鸾儿?”
“你为什么心肠如此歹毒?毒死她对你有何好处?”欧飞大喝道。
“放开我!”夜紫没有回答欧飞的问题而是拼命挣扎起来,欧飞一放手用力一推将她推至墙角处,只见此时夜紫脸上挂满了仇恨,隐在黑暗角落的她在火光中露出畸形美艳脸庞,她眼神凶狠直瞪着翁蓝不放,半日口中才挤出几个字:“杀死你们,我要杀完你们!”
听到这句话,翁蓝不觉一震,三娘口口声声所说的便就是这一句了,她看了一眼欧飞,二人便都清楚了大半,欧飞顿了顿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何对任何人都心存仇恨?如若你想报仇便冲着我来,是我废了你的功力。”
夜紫一听不觉冷笑,那种笑似乎很是惨淡,眼神中有狂妄也有无奈,笑着笑着却顿觉眼泪竟顺流而下,她无力地靠着墙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法像对待她们一样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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