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的那张床?”(某秦当场抓狂:是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鬼才在乎喜不喜欢那张床啊……)
“喔,还好啊。”
把他的脸色看在眼里,如果说昨天还有点含糊的话,那么我想我今天已经很明白了,他好像……是真的想向我表白……
是真的吗?真的像在做梦一样,可是他不行……这……万一我以后爬墙岂不是很对不起他?
大脑快速运转,得出两种解决方法:第一、现在和他当面说清楚,可能以后也不再好意思面对面了,于是打包东西,请吧;
第二、装糊涂,和他玩暧昧,可以拖得一时,对了,也许还可以让他帮我加薪,不过好像不那么光彩就是了……
“呃,老大,其实……”我小心地注意他的神色,遗憾地拍拍他的肩:“我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且也不专情。所以……”
话到此处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老大,谢谢你今天的早餐,我要先回去了。反正现在也上不了班了,算我请假吧。”
“我送你。”他好像也没听懂,起身去拿钥匙,我回房换了衣服,突然想起……完了,忘了跟老娘汇报了。
车上,他不说话,一路沿窗掠过的风景变得有些不真实。
车停在楼下,我飞快地下来,道了一声谢谢老大,然后飞奔上楼。但愿……老妈不要看到才好。
可是刚进屋,她老人家已经站在客厅了,脸上写着:哼,哼哼,哼哼哼,我什么都看到了。
“老娘……我是清白的……”无视我的解释,她哼哼了两声转身又回房了。
她叫东方忆,是一个自由攥稿人,这些年虽然不穷不富吧,但总还算勉强把我拉扯了这么大。她喜欢那款兰蔻的珍宝,长年不换,那香味真的太独特,这也是为什么那天我可以一下子嗅出来的原因。
亲戚们都说我长得像她,可是他们绝口不提我的父亲。我也不问,从小我拥有的并不比任何一个孩子少,既然她不愿意说……总归是不好的吧。如果是不好的,那么我又何必问。<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