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东西放厨房,然后揽着我坐在沙发上,一个一个地告诉我哪个钥匙是开哪里的。我叹口气,毕竟秘书不是白作的。拿了标笺和笔,裁好了一个一个地标好、粘上,然后递给他。他双臂平展地靠在沙发上:“给你的。”
我觉得心里突地跳了一下。
他伸手将我拉得扑倒在他身上,我觉得浑身寒毛又开始立正稍息了,他的手在抚我的唇,一下一下,很轻,声音更轻:“陈竟说你已经好了。”
我看他,陈竟早就说我已经好了啊。
他的手在我唇边游离了一会,慢慢到脖子,我觉得有点痒,笑着推他。
他叹了口气,轻轻吻了吻我的耳朵,我颤抖了一下,感觉他双手用力,似乎将我揉进身体一般:“阿落……东方落,你知不知道我多么庆幸你没事……陈竟那混蛋差点吓死我……”
我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感觉跟无事抽风差不多。
“呃,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对了,老大,我去烘小蛋糕。”
他敛眉:“不能去买吗?”
“……”这就是男人,永远不懂女人的乐趣。
在厨房和着面粉,调着料,他靠在厨房边饶有兴趣地看。半晌走到我身边:“这小围裙真漂亮。”我笑着低头打鸡蛋、调粉,他从背后缓缓环住我的腰低头将下巴搁在我肩上,我没理他,他也不再说话,只是手开始不规矩地游离。
“老大,帮我开一下鲜奶罐。”我满手面粉,只好叫他,他环着我的腰,呼吸渐渐急促,不说话。
“老大……”我正催他,他手突然往上按在我胸前,嘶声叫阿落,我……
“啊――”我几乎是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那感觉说不出来,像突然被一只蟑螂踩着一样:“秦总,你!”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更是吓了一跳,伸手拉住我的手腕,拖回来抱住,一手轻拍我的背:“好了好了,阿落,别怕,我太着急了。没事没事……别怕……”
我依然调着粉,脸上就别说了,我怀疑连脖子都红了,气氛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是想作什么?
他回客厅看电视,五分钟过来看一次。<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