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全天下道门中人谁不知道那藏魂瓶是你钟家的独门宝贝,而且只有你们钟家人能掌控这宝贝,见瓶自然知道。要说认识你父亲这事儿,说来话长,我们认识已有几十年了。当年是你爷爷带着他去北京,我们在北京遇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十来岁,还是小娃娃呢,长的虎头虎脑的,很是可爱。我比他长二十来岁,但是我俩一会儿便玩到一起,按理来讲,他喊我姑姑都可以了,但是非要喊我姐姐,所以我便应许,从那之后,他便喊我黄姐,所以你喊我黄姑总是没错的。”黄老太太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黄姑,您也是道门中人了,而且和父亲是故交,那我为什么没有见过您呢?甚至……甚至他都没提过您?”钟山知道这样问,也许会招致黄老太太生气,哪有熟人却从不提及的。
谁料,黄老太太不但没有生气,而是“哈哈”笑了起来。“这钟如海还真是好玩,我这个小弟弟还真是听话。”
钟山被黄老太太这突如其来地一笑,搞得如坠云雾一般,不解地看着她。
“这是我和你父亲的约定。我因为要去做自己的一些事情,所以打算隐遁于世,便和你父亲说了这话,说在我做我完自己的事之前,世间再无我这个人,而我,便图个清静,到了这附近一个小镇呆着几十年。没想到这个钟如海真是个守信之人,果真没有白白认识,只可惜走的太早了,唉……”黄老太太不禁有些感慨,叹息道。
钟山听闻黄老太夸赞自己的父亲,心里自是感到自豪。又问:“黄姑,那您要做的事做完了?”因为这黄太太很直接就把自己的身份露了出来,由此推测,这几十年,她看来是完成了自己的事情了。
“没有。非但没有,我还需要你们帮我。”黄老太太忽然严肃地说道。
“我们帮你?”钟山怕自己听错,反问了一遍,然后侧面看着浆糊。浆糊被这黄老太和钟山的对话整得迷迷糊糊,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俩。
“还有我的事儿?”浆糊挠着头皮问道。
黄老太太点了点头。
“那……您要做的事儿是?”钟山忙问,他现在虽然感觉这黄老太太和父亲是故交,但是在没了解具体情况前,怎么可以痛快地答应?如果做不了,那岂不是失信于人,砸了父亲的牌子?而且,万一要做的事儿是伤天害理之事,更是不能答应;再比如,黄老太太的事如果一拖很久,或者去很远地地方,那自己要做的事情岂不是要被搁浅?
黄老太手朝山上指了指。
“您是说天官墓?”钟山惊问。
“正是。我这几十年,隐居于此,就是为了这一件事情。”黄老太太慢慢地说道,似乎话里带有疲惫,钟山从她这句的语气里听得出。
“这天官墓到底是怎么回事?”钟山正为这个问题费尽心思,听闻黄老太太此言,顿时心中一喜。<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