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是自己吓唬自己!你们再仔细看看。”钟山说着,将手电筒的脑袋拧了几下,让那光束更加集中一些。光打在那黑影上面,众人这才看清,纷纷也都拍着胸口,笑了起来。
原来,那不过是墙上的一个洞,大小和一个成人蹲在正好差不过,或许是由于光线和角度的问题,在远处看,的确像是蹲着一个人一般。
笑过之后,疑问便也出来了。这好端端的,哪里来的洞?
按理来讲,定不是当初建这天官墓的时候故意弄的。四个人走到那洞跟前,举着手电细细打量。只见这洞并不大,能容一个不是很胖的人蹲着通过,直径大约有个半米多。周围有凿痕铲印,像极了人工所为。黄老太太手里还举着火把,当凑近这洞口的时候,火苗顿时旺盛了一些。
“这洞是通着外面的!”钟山说道。
“没错,而且看样子,这还很像是个盗洞。”黄老太太点头说道。
“想不到这诡异的天官墓里,还能有盗墓的呀?\"钟山感慨道,“不过这也难怪,这天官墓这么明显,那些盗墓的哪有不心动的道理。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得逞了。”
其实,从内心里讲,钟山既希望那些盗墓的得逞,又不希望他们得逞,很是纠结。希望他们成功,是因为这样以来,里面的暗道机关便已被他们趟平,危险系数定是小了很多。不希望他们得逞,自然是怕他们将这墓里破坏的面目全非,严重干扰了自己对这天官墓的揭秘。
钟山捏起洞里的一小撮土,用手捻了捻,放到鼻子下面一闻,然后说道:“这样说来,看来已经是有人先咱们一步了。只不过,看这土已是很干,他们定不是最近才进来的,或许得有些年头了。黄姑,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钟山说完,便把目光转向黄老太太。毕竟姜还是老的辣,钟山希望从她嘴里得出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说的没错。而且你仔细看这洞里,洞壁踩踏爬行痕迹明显,并不是十分光滑,我由此估计,从这洞里经过的人并不多,也就个一次两次的,甚至可能,有进无回!”黄老太太说都到最后这句话的时候,语速便的缓慢,语气异常严肃起来,整个墓道的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
“有进无回更好,我刚还担心,这既然进了盗墓的,要是把宝贝都给偷走了可咋办?那样的话咱们不就白费了这么大劲,冒着危险进来了吗?无论如何,只要那些宝贝还在就好!”浆糊一旁插嘴说道。
“就知道想着你的宝贝,你可知道,要是那些盗墓的人没能出得去,宝贝是给你留下了,就怕你和那些人一样,有命拿,没命花!”钟山一旁没有好气地说道。
浆糊还要顶嘴,被黄老太太打断了。“行了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拌嘴,俩长不大的孩子。现在我们赶紧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才是。\"
钟山尴尬一笑,冲着浆糊瞪了一眼,然后说道:“有这盗洞,最起码有一样我们不用担心了,就是空气。外面那空气进不来,但是这个洞口可是通到外面的呀。它既然是通的,那我们就不用愁被憋死了。”
“时间我们已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吧?”黄老太太问道。
谁也没有带着手表。这个年代,一般有块手表是很洋气的事儿,只有有文化的人才能戴的一块。有个笑话说,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刚买了一块上海牌的手表,生怕别人不知道,整个冬天每天都是撸着左袖子度过的。逢人便说,今年的冬天咋这么热呀?无人不笑话他。
当然,这是个笑话还是真人真事无从考证,但是由此可见,那个时候要是有块手表是很时髦的一件事。
张卫国一个庄稼汉,根本用不着。浆糊一个大老粗,有钱早买了吃的,哪里舍得买块手表戴戴。至于黄老太在这一守就是三十年也是如此,只有钟山有点能力戴手表,可他恰恰不愿意整日戴那东西,一是感觉没用,二也是怕别人用另类的眼光看自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