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涉嫌的是私藏火药的事,一旦查明,一个都跑不了,还想留在这里,准备在查问期间逃跑吗?”头领斥道。
“什么火药!这里哪有火药?阿溪,你要是真的藏了火药,就赶紧拿出来吧,你大兄经不起折腾了,你看不出来吗?你真要这么狠心吗?你帮帮你大兄吧,二叔母求你了,从前二叔母在你被欺负的时候,也帮过你啊。”游二夫人绝望看向游溪。
游溪冷眸扫向游二夫人,“二叔母,你在说什么呢。我们难道不是配合调查吗?怎么好像你有十足的证据似的?要不你直接把证据拿出来吧,这样你们不仅妇孺孩童不用去司寇府了,老的小的男人也不用去了,而我也正好被解决掉,永远也碍不着你们了。”
在游溪心中,游二夫人和游三夫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她是个极其自私的聪明人。
游溪母女有柴家扶持,有皇恩加持时,她极尽全力巴结游溪母女,借此搭上柴家的社交圈子,连皇宫也比旁人多进出过几回。
游溪母女倒霉透顶,成为游家弃子时,她生怕被游溪母女影响,立刻想甩了游溪母女。
偏偏,她嫌弃失势的游溪母女,又不想担上忘恩负义,冷漠无情的坏名声,总是暗地里给游溪母女使暗刀子,让游溪母女防不胜防,有苦也说不出。
昔年,游二夫人和游三夫人争夺原属于柴夫人的中馈管理之权时,为了让游三夫人吃瘪,将管理游家中馈的权力尽数握在手里,她没少拿游溪母女当靶子。
比如冬天给碳,经游二夫人手采买的碳质量原不差,可不知为何送到游溪母女手里的碳,一看就是在雪地里放了很久,已经潮湿不已的碎碳,那碳烧起来,别说取暖,不把游溪她们熏死就不错了。
这个时候,游二夫人往往会出来贼喊捉贼,然后在大家的见证下一通查证,将用人不善的帽子扣到了游三夫人头上,使得游三夫人的人手只能裁掉。
游三夫人的人手被裁掉,就意味着她在府里的势力会减少一分,如此,她怎么甘心,斗不过游二夫人,她就拿游溪母女撒气,在不弄死游溪母女的前提下,让她们吃尽苦头。
那些年,诸如此类的事,发生过无数次,游二夫人借游三夫人的手,对游溪母女的欺负从不流于表面,她甚至在游溪母女被欺负狠了的时候,还会出手相助,让自己和游三夫人形成对照,在外头有了个仁善的名声。
这样的人真的很可怕,在她发现有好处可寻的时候,必然是拼尽全力的钻营,但没好处可寻的时候,她翻脸也最快,好比此刻,她定然已经忘了之前还教导游衍要和游溪搭好关系,谋取好处的话。
“尊驾,你听到我二叔母说的话了吧,你可以问她要证据,倘若她没有证据,我就要告她污蔑。”
“你闭嘴,再不听话,连你也锁上。”
头领此刻心烦极了,早知道来捉拿游家这群人,会出这么多幺蛾子,他就不贪那笔赏金了。
这群人有什么好吵的呢,被那么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盯上,只要进了司寇府,就是死路一条了,要吵也等全家一起赴黄泉后在吵吧,真是吵的他头疼。
头领腹诽。<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