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虫子太厉害了,你看看,咬一口就出血。”
我看着,那血还流着,止不住,给包扎上了,我半天说。
“肇老师,我想我应该出去,这虫子这样下去,咬人血不止,我想不只这样,有可能会传染病。”
肇老师坐在那儿像是没听见一样。
我站起来,肇老师突然就一嗓子。
“站住。”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我又坐下了,半天我说。
“那我就在房间城,你们不要打搅我。”
他们知道我说的,在房间里,就是舞鼓,我不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效果。
我进房间,把新宾鼓挂在腰间,舞鼓同起,声音和隐约听到的鼓声合拍,那应该是铃鼓之王喜塔腊双在鼓。
拍合上了,我就听清楚了,缠绕着,争斗着,我感觉到很累,心也烦了,急鼓,燥鼓,一鼓作气的冲下去,鼓停,静,是死静,那边的鼓声也停下来了。
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媚媚进来了。
“哥,怎么样?”
“没事,给我倒杯水。”
我出去,坐在沙发上,外面的虫子慢慢的散去了,看来是有作用了,下一步就是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来找我了,他绝对不相信,我也会鼓巫,而且达到能和他对鼓而击之势。
这次的巫虫之事,让上万人都被咬伤了,巫虫子散去之后,所咬之处才停止了流血,没有造成什么后果。
第二天我和媚媚去巫校,一切都正常,只是巫师和学生们在议论此事,专家也问了我关于这件事的情况,我就如实的说了。
其实,就鼓巫而讲,这些专家是完全知道的,关于鼓,他们甚至可以说出来鼓的毫米程度,他们是严谨的。
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没有出现,他并没有来找我,这让我意外,我想,恐怕是他会用其它的办法来对付我。
这天我去了四叔那儿,我想,铃鼓之王喜塔腊双来找的是我,我回家,会人家里人带来麻烦,我就在四叔那儿呆着。
和四叔喝酒,四叔说。
“我这么大年纪了,到我死后,给我送葬,给我巫度一下,省得走那千般之路。”
“那是当然,我找阴司,给你弄一个养爷爷的地方。”
“这还差不多。”
我们胡扯着,突然细碎的鼓声响起来,四叔一哆嗦。
“细鼓之韵,这是魂鼓,看来沈六跟你过招来了。”
我勒个去,没有想到铃鼓之王喜塔腊双竟然玩上这招子了。我细听,这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从鼓脊发出来的,而不是正击之鼓,这是一个偏击鼓法,这是邪恶的一种击法。
我看着四叔。
“这是跟你叫上劲儿了。”
“我没拿鼓。”
“我到是有一个破鼓,扔在北屋几十年了,不知道还能用不。”
四叔把那鼓拿出来,看着破旧,我敲了一下,竟然声音如常,我愣了一下,擦出来,竟然是一个很不错的鼓。
“这鼓是很不错的鼓,我一直扔在那儿没动,也是因为伤心,这是百兽骨做成的,一百种兽类,很难是吧?”
“一百种?那得做多少年?”
“不知道,反正就是这种鼓。”
“鼓皮呢?”
“不知道,我对这东西没兴趣。”
我把鼓拿出来,系到腰上,竟然非常的合适。
我试着击鼓,鼓声混杂,细听有,犹如各种兽语一样,嘶鸣,嚎叫,有的婉转好听,有的震人心魂,有的让人哆嗦……
我鼓得慢,想和沈六的魂击之鼓声合上节奏,可是不行,合不上,那节奏就是特别的奇怪,你要合上之时,突然就转鼓韵,我就跟在后面跑一样。
“行了,停下,你这样跟不上的。”
我停下,把鼓放到一边。
“德子,这样可不行,你跟不上,你总是跟在沈六的后面,如果那样,你会中招子的。”
我也知道,但是我就是跟不上,这才是着急的事情,这个魂击确实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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