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啊,这下子我们可以放心休息了,有长天他在,我们可以安心喝喝酒,斗斗鸟了。”叶儒开怀道。
“哈哈,那是。走吧,这里便交给小辈吧,我们去喝酒。”慕容子拉着叶儒便想离开,但却被叶婉喊了过来。
“爷爷,外公,你们两个可不能喝酒了,长天走之前交代,你们两个也是需要浸泡灵液的……”
在叶儒、慕容子狂喜的表情之中,叶家与慕容家再次沸腾起来。
汴州顺天城,便是远明帝国的帝国。在宏伟辉煌的皇宫之内,虽是夜间,易是灯火通明。赵胜帝此时推开了身边的玉人,从床榻之上走了下来,披上披风,走入至一处高台之上,眺望着远处夜空。
“陛下,此处是风口,为免陛下着凉,请陛下移步翠音阁。”一个老太监轻声说着。
“哎,有点风也好,如此可以让人清醒。王越,你跟随我多少年了?”赵胜问道。
“回禀陛下,总共二十三年零七个月。”王越回答道。
“是啊,二十多
年弹指一挥间啊。我还是太子时,你已在我身边。你说,赵无仞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上挂印辞官,他难道不知道我的谋划之中,他是多么重要的一环吗?竟不当面请辞,挂印而去,如此藐视皇权,你可知我心中有多愤怒!”赵胜拍着栏杆说道。
王越没有言语,因为他十分清楚,此时的皇帝只是在发泄自己的情绪。
“解决了武家这个心腹大患,却又辞官而去。这让百官怎么看朕?朕难道就没有容人之量吗?武昙侯、襄阳侯不也是战功累累,朕只是让他们交出了军权,许以高官厚禄,安享荣华,这难道不好吗?”
“朕自登基也有十七年,这十七年间,朕不仅拓展了千里江山,更将整个明远帝国的威名传播出去,可以说是四海宾服,八方来贺。如今能与我们远明帝国相抗衡的,也只有那鞑靼帝国,我正是需要赵无仞的时候,他竟在此时离开!当真是让朕伤心!”
“王越,你说,他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能比得上这天下荣华,权利巅峰?”
“陛下,最近您可听闻了抚州城出现仙人的事迹。”王越小心地说道。
“你是说此事与仙人有关?”赵胜眼神一亮问道。
抚州城仙人的事迹也很快传入至京城,加上赵无仞与密探汇报,赵胜也对整个事情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对于仙人,赵胜并非认为是虚幻,毕竟老国师还在,那种神灵一般的手段,却不是一般的武者与人类可以做到的。
“极有可能。陛下也知道,大都督曾得到老国师的传承,但后来不知为何,竟没有了多少的进展。成为修仙人一直是大都督的一个梦想,如今,怕是有了机缘。”
“罢了,罢了。”赵胜沉默不语。良久之后才问道:“老国师听闻消息之后,可有什么动静?”
“回禀陛下,今日晚间浮云阁传来消息,说老国师已于两日前离开京师,不知行踪。见陛下已休息,便准备明日汇报。”
“嗯。不用说,老国师一定是去了抚州,只是不知道老国师与那些人,哪个更强。”赵胜说罢,便转身回到殿内,提笔书信一封,让王越八百里加急传给赵无仞。
时间一晃三天,这三天之中,叶长天与宁小雪一直呆在地底深处,不眠不休的各自控制着几柄飞剑,从矿脉之中将无数玄阳玉切割下来。叶长天更是切割了一个长达百米的玄阳玉,本打算耗费无数心神将这庞大的玄阳玉收入至扶桑空间,但还没等叶长天动作,这扶桑神树便已迫不及待伸出了无数触角,然后将这百米之长的玄阳玉嗖的一声吸入至了扶桑空间。
本以为这便是结束了,但让叶长天惊讶的是,这扶桑神树好像是在嫌弃叶长天的慢动作一般,也好像是在心疼这败家子一块块切除一般,竟不受控制的深处了无数触角,细细密密,沿着整个矿脉方向延展而去。
宁小雪见此状况一惊,连忙回到叶长天身边,叶长天苦笑着摇了摇头,此时扶桑神树已经与整个玄阳玉矿脉连接在了一起,而自己此时却是什么都做不了。随着扶桑根系的极速延伸与扩展,叶长天额头之上也冒出了虚汗,整个扶桑空间也微微颤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