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丧彪本就因为吃了败仗心烦意乱,根本没心思搭理这王翠,但毕竟贪人家身子,还是压着火气说了几句好话。
“指不定又跑到哪个赌场里去厮混了!管他作甚?!”
说起这王疤,也就是疤哥,丧彪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好的鱼肉生意,每个月还能给山里提供一笔不小的收入,让山寨里的弟兄不至于隔三差五就要下山劫道。
别以为劫道是个什么好差事,指不定撞到什么硬茬,若是能躺着把钱挣了,谁愿意拿着刀出去玩命?万一遇到扫匪的官兵,又或是从别处来的硬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这王疤不知道怎么了,自打前几个月卖鱼狠赚了一笔后,突然就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没了鱼肉收入,就意味着没有钱。
没有钱就留不住人,就扩展不了势力。
没钱,谁跟你卖命?
山里的经济状况一度拮据,实在揭不开锅了,人心浮动!丧彪这个当大哥的今日才无奈带着人山下劫道。
谁曾想,踢到铁板了。
之前帽儿山正乱着呢,丧彪根本没功夫管他;如今好不容易腾出手来,丧彪下定决心,定要找到王疤那个兔崽子,让王疤把从他这里拿走的钱,全部吐出来!
“我可就这一个弟弟啊!你个没良心的!”王翠哭诉着,伸手就挠:“要不是我弟弟在外面起早贪黑的捞鱼,哪有你的今天?他现在下落不明,万一有了个好歹,我跟你没完!”
丧彪心烦意乱,反手就是一个大比兜子。
直接把王翠打倒在地,满脸是血。
“给你脸了是不是?”
丧彪不耐道。
“一个女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还跟我没完?你也配?再唧唧歪歪的,我就把你丢到苦窑里去,让你和那些苦奴睡一起!”
王翠捂着脸,泪如雨下,一声都不敢吭。
“大哥,我知道疤哥在哪里。”
浑身是血的王元艰难道。
“之前我听人说过,疤哥和秦镇抢地盘干了一架,自那之后疤哥就再也没有出现,好多人都说疤哥被秦镇……杀了!”
纵使秦镇下令封锁消息。
可毕竟那天看到疤哥闹事的村民太多,许多事情,并不是他想压就能压得住的。
仍有只言片语,流露出来。
“什么?!我弟弟死了?!”王翠一听到弟弟可能死了,当时就毛了,她疯了似的冲到丧彪面前:“大王,我可就这一个弟弟,你一定要为他报仇啊!”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响亮的耳光。
报仇?
丧彪神色淡漠。
今天秦镇二十号人就能撵着自己二百号人跑,他拿什么去报仇?再跟秦镇硬碰硬,这不是找死吗?
王翠对他而言,不过是玩玩罢了!
又怎会因为一个女人,下山丢了性命?
但王疤毕竟是他的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丧彪多少也要给弟兄们一个交代。
“你确定秦镇杀了王疤?”
“有九成把握!”王元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
“我与秦镇不共戴天!”丧彪咬牙切齿:“来日,我必杀秦镇!”
另一边。
经过几天的跋涉,一座宏伟气派的高大城池出现在车队面前。
近海城!
江南道三城之一!
车队后头,拉着一百多号尸体,他们原本是伤残的活人,却因一路拉扯,最终凉透。
一人串着一人,身躯被崎岖的地面磨得面目全非,甚是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