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壮鱼说:“我回家过完春节就来了啊,难道你还打算跟他……”后面放低声音,我听不到了。两人说着说着,谭皎又嘿嘿笑了。
两个女孩松开了,壮鱼又问:“你不回家过年?”
谭皎没答,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甚至都不确定春节那几天,自己会不会经历。
壮鱼走了,我和谭皎并肩走回客栈。我感觉出她因为朋友而有些伤感,却无从安慰。周围时常有村民经过,打量着我们两个外来人。
谭皎问:“你觉得那个交点,会是哪里?”
我摇了摇头。
她又说:“会不会是在那个湖底?”
我点头:“有可能。”
她又静了一会儿,说:“会不会是邬妙的案子?”
我没说话。
“那个交点之后……”谭皎说,“我们很可能会各归各位,这个穿梭的过程也会结束。终于有个盼头了。”
我微微一笑,说:“是啊。”
她却低下头,说:“那个时候,阿遇你会不会不记得我了?”
她问得很平静,嗓音轻柔,全不似平时跳脱散漫。然而我却想起,这已是她第二次问这样的话了。
我说:“我说过,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