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更道:“可这样的话,那这几个女子呢?”息虎一个白眼翻过去道:“还有英飞他们呢,都是兄弟一场,怎么能不想着他们,到时就让他们挑我们挑剩下的!哈哈……这就是和大王在一起的好处!”长更又道:“对了,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个女的……”
“她抓了大王,还咬了大王!你也知道,大王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这样得罪大王,大王当然气了,一把就捏碎她的脖子了,不过我看,八成是大王看上这小娘的肉了,想要吃她,大王有说了,要用她的肉制肠子吃呢!”息虎叹着气,道:“只是不知我有没有份!”
黄牛大巫祭与黑牛小巫祭遍体生寒,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可现在却是知道了。..原来,东骑人是真的吃人的,并且他们吃人的花样之多,令人发指,其残忍下流,简直到到莫可明言的地步。息虎与长更两人大谈食人,从女人身上哪一处好吃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人身上的骨头都有什么用。他们甚至说着,如何把人的脊椎蒸熟,然后用小木勺一勺一勺的挖着脊椎里的骨髓吃。东骑吃人非在少数,而吃的如此理直气壮又理所当然的,只怕是天下鲜有,哪怕是深山老林里的食人族也是比之不上。
不知过了多久,至少,黄牛大巫祭的脚都感到酸了,这时才听人叫喝,然后,两个身体软绵绵的女人给提了出来。又过了一会儿,几名士兵把大桶提了出来,之后息虎进入,他进入后没一会,再出来叫黄牛大巫祭两人。黄牛大巫祭和黑牛小巫祭进入之后,却见里面变了一个样。
这本就是给士兵打理好的净居,现在大木桶子去了,东骑王换了一身轻缟华绸,他现在端坐在一张白布素雅的榻上,身子斜斜倚着,一指边上的小几案,道:“都坐吧,你们下去!”
他叫下了别人,只余下了黄牛大巫祭和黑牛小巫祭两人。.这二人呆呆的坐在那斜放的小几边,上面有着一些冷茶,虽是冷茶,可也算是不错了,只是,黄牛大巫祭也好,黑牛小巫祭也罢,两人都没有心情喝。息虎和长更虽然下去,却是守在了门口,并没有远离。
刘羲之所以能摆出这样的派头,就是摆明了不怕刺杀,他刘羲现在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字样了,怎么可能会怕人刺杀,大气派就是大气派,刘羲淡定从容,道:“你就是那个派了胡女帮本王忙的黄牛大巫祭?”
黄牛大巫祭道:“正是我,大王得到了义渠,小巫在这里恭喜大王了!”
刘羲打了一个哈欠,道:“那胡女老了点,你有没有年青漂亮一点的胡女?”
黄牛大巫祭怔了一下,苦笑道:“若是大王早个二十年来,当是有的!”刘羲也哈哈大笑起来了:“原来你说那胡女当年漂亮,也是的,不过她现在老啦,本王可受不了!算了,等日后,本王打到月氏,想来一定会有那些金发碧眼的美女……” 黄牛大巫祭一拱手道:“那小巫就在这里先祝大王马到功成了!”
刘羲嘿嘿一笑,伸了个懒腰,然后道:“对了,神牛是不能再信了,你知道吗?”
黄牛大巫祭道:“已经知道了,大王自有深意。.”刘羲点头道:“那是必然的,搞什么神牛,放着那些牛不吃,不用来耕田,你们是傻子吗?居然信这样愚蠢的信仰,这种信仰一定要废除。一会儿,你发表一个声名,用你的名议,就说,那是大牛首逼你这样做的,是违反了真神的旨意,大牛首是中了邪魔,并且历代的大牛首都是中了这种牛毒的诅咒,不过现在这种诅咒已经给本王破除了,此后,义渠人就是东骑人,大家可以吃牛肉,用牛干活,拉车,种地!知道了么?”黄牛大巫祭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刘羲满意的点头,道:“你很聪明,本王喜欢聪明人,这世上有三种人非常讨厌,一种是愚蠢的人,一种是自作聪明的人,还有一种,就是聪明的过了头的人。.而你三种都不是,呵呵……很好……很好……” 黄牛大巫祭心里一宽,正要高兴,哪知刘羲又道:“你身边的那个是什么人?他是哪种人,是不是也是和你一样的?他是你的传人?”
黄牛大巫祭道:“是……快给大王见礼!”说来也怪,这黑牛小巫祭在见刘羲之前,是一个不份,八个不服,可是一见到这刘羲,也许是之前刘羲杀人,所以吓住了他,道:“黑牛见过大王……”
“难听!”刘羲一挥手,仿佛拨开了天上的云雾一般,道:“这个牛的那个牛的,不好听,说你们是巫祭,怎么也要好听一点,改名,叫黑天,黑天,这个名号好,你就改叫黄天好了,这样才好。叫大巫祭也不太好,本王听说你们义渠定巫祭是以青牛、黄牛、黑牛、红牛、白牛来定名的,这样不好。改了!本王定五炁真君,分为东方岁星青天真君、南方荧惑红天真君、西方太白白天真君、北方辰星黑天真君、中央镇星黄天真君。你呢,以后就叫中央镇星黄天真君,然后传位,就给这位北方辰星黑天真君。你意下如何?”
中央镇星黄天真君震惊万分,道:“大王学识千古,智通天下,看来,大王对新教已经有了全般的计划?小民愚鲁,如果大王不说明一二,只怕小民会……”
“要称贫道!”刘羲道:“我中华学派千千万万而又万万千千,这其中最大的两派一为道家,尊崇老子,二为儒家,尊那孔老二,不过那臭老孔却深为本王所恶!所以本王要立一个以道为基的大教。一天到晚称牛道神,只一族易信,却是不利于本王千秋万世的大业!”
中央镇星黄天真君道:“贫道,贫道,是,贫道知道了,大王,既然要以道教为基,可却不知信什么好呢?大王需知,民多愚昧,加以神始好信之!总不能信那老子,太过可笑。”
在此时,老子于山东六国是不世的智者,但他才死一百多年,还不算是封神,只能说是一个牛人的存在,道家还没有正式的把他彻底神话,所以如果说信一个才死一百年的人,有点勉强。话再说回来,在这蒙昧的时代,特别是东骑国日后发展的对象,那些草原的人民才不管你什么老子爷子呢,他们只信强者,信他们看见或觉得强的东西,比如匈奴人信狼,还有人信老天,乱七八糟的。后来五胡人杀汉人太多,吃汉人太多,自觉罪孽,于是又为求心安,跑去信那魔佛,还逼着汉人信,在此之前,魔佛不过是个笑话,老百姓谁信?可是就是在异族的屠刀下,中国人开始相信这第二的万恶,继腐儒后的魔佛!从此之后,中华沉沦,万劫不复,现在还有亿万捧二教臭脚的。腐儒弱人心,魔佛坏民志!这两样成了历代统制者所迷信的法宝。因为屎恶心人,就觉得这也是武器,中华悲泣始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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