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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东骑虽然战力强大,可如果打到赵国的深处,这个战略的纵深不是东骑现在的国力可以支持的。就如同德国打苏联,明明德军战斗力强大,苏军不足。可是结果德军却是败在了苏军的手上,原因就是在于,苏联太大了,大到德国进军的麻烦,这让苏军有足够的时间从另一边把国力调上来,这就是大国的力量,吴国打下了郢都,但却是不可能占领灭掉吴国,因为国力的原因,楚国的国力太强了,吴军只是发了笔财就退了回去。
而越灭了吴,就是吴在战斗中把国力消耗光了,所以一败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国家就亡了。一个攻击目标就是如此重要。打对了,可以有足够的财富,但打错了,就是胜利,也是会败。这里面的关键就在于,不能过重的浪费国力,还要得到足够的发展力量。
“禺支……”北信君轻轻的说。禺支就是月支国,在商代就居于我国西北。最初,它是一个和匈奴一样的游牧部族,后来,在东方文明和西方文明的相互影响下,禺支开始强大起来,他们学会了分辩名贵的东西,并且盛产玉和马。.玉就是现在的新疆玉,马就是我们都知道的汗血马。由于发音的原因,这个禺支最后在汉时变成了月支。
最初的禺支,是地地道道的亚洲人,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种,在后来,由于西方希腊的原因……在此时,西方有两种文明正在进行一次交替。一是希腊人付出了惨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的代价打赢了波斯帝国,但他们自己却面临着不可避免的破灭。同时,小小的城邦国罗马正在兴起,在这种大毁灭与大兴起的时候,西方的这种巨大震荡影响到了东方,大量的西方人到了东方,他们不能进入中原文明,在这里,他们会成为二等公民,会成为奴隶。这是不可避免的,当时的西方人虽然有一定的文明,但他们的人种没有进化好,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一股子东方人没有的汗膻味。于是,他们大量的进入到了西伯利亚以北,和那里的人开成了一个个的部落,整个原俄罗斯地区,全都是这些人,他们和当的野人杂居,最后形成了未来的俄罗斯人种。直到蒙古帝国的入侵,才开始真正的促进了他们的进化!
还有大量的西人到了禺支的天山外,他们在那里定居,和当地人杂住,由于这批人太多了,加上时间的演变,最后,这批人占领了主导地位。.原因就是中原文明排外,不教那些戎胡知识,所以这些戎胡在没有知识的情况下,很容易的给这些希腊西方的逃民们渐渐控制,最后成了他们的子民,在几次的演变中,所有的西人都长了一张胡化的脸。所以我们看到现在的比如禺支人的后裔印度人,他们有着深色的皮肤和西方人的脸形。
现在,正是禺支正在发展中,他们开始建立自己的城邦,最后强大起来。他们强大到了有二十万的大军……可惜的是那是在秦始皇的时代,而现在,他们正在发展中,想要形成后世的那种力量,还不现实。并且这个民族并不喜欢战争,他们只想从事建筑与生活,可惜的是这一点没有力量保护,他们在强大到顶点的时候,匈奴人都要向他们臣服!
甚至,匈奴人的英雄冒顿都在禺支当过质子。最后,他回到了匈奴,向着禺支进攻,打破了禺支,把禺支王的头给割下来做成了饮器。.于是禺支开始了迁移,他们在这个过程中受到了乌孙的进攻,然后他们就到了远处,开创了新的文明,一支成了霜贵王朝,一支成了另一支的禺支族。最后融入了羌族。
“禺支现在是一个没有长出果壳的果肉,我们完全可以进攻他们!”北信君信誓耽耽。
王良不明白北信君为什么要打禺支,她也不是真不知事,就道:“禺支既然可以撑过匈奴人,必然有独到之处,君上,我们真的要打禺支族?”北信君叹息道:“那能怎么办?还能说打赵国?”王良哼了一声道:“不打赵国,那你把两支师团留在西海是什么意思?”
北信君道:“所以我们就要扩军了!本君已经让人去传陈武来郁郅!”王良明白北信君的意思,道:“你要用她?”北信君道:“一把刀不是光磨就可以的,还要洗洗!”王良明白,这个洗就是用血来洗!她在心里沉默一下道:“君上想怎么做?”北信君道:“先解决杜挚!”
王良道:“只怕君上还是要推到我的头上,这样好了,我替君上拖着,君上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大夫人的事情。.”北信君道:“那好,你就全权替本君出面好了!”
入夜,宫门外边,还是响成一片,王良带着一班人一起饮酒欢宴,这总算是让那些法学士子们放心,他们在齐国过惯了夜生活,一下子见天就黑,那真是谁也受不了。至少一开始是不好的。北信君不用理会那些人,而是去见自己的大夫人!
猗涟的神情不好,她冷冷的着一身素衣纱裙坐在榻边,跪座道:“臣妾请君上安好!”北信君本以为她会上来大吼大叫的闹一次,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反作用的闹,来了个冷处理。一想到国中的乱局,北信君也是头痛,他冷声道:“你这个脸子是给谁看的!”
猗涟也不惧他,道:“是了,是臣妾的错,请大君废除臣妾,可以迎娶那个令狐公主了!”
北信君万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耳目聪明,这却是北信君所恶的,现在的小狐已经正式成了令狐族的令狐婴,是魏国的定阳公主,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魏国的关系,所以不得不要低调一下子,北信君下令把她们安置在过去的那大牛首的瓦房处。.这是极隐秘的事,没想到这么快猗涟就已经知道了,要知此前她还是在禁中!不知道是因为纷乱的国事,还是因为别的事情,总而言之北信君火很大,他竟然一步上前,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叭——”猗涟倒在地上,她不容置信的抚着自己的脸,北信君还算是手下留情,在接触的时候收了力,只是打在她的脸上,现在她的脸红了起来,不然,那力道落在实处,猗涟的牙都会给抽出来。她吃吃道:“你……你……你竟然打我?”
北信君打过她也就后悔了,但没想到她却如此说话,这也许没有什么,但却是让北信君不爽,他从前不明白男人打女人,可有的时候,当一切用道理说不通的时候,北信君扬手打了下去,他猛的把边上的门关上,指着猗涟道:“贱人,你不要脑子了?你知不知道,在本君回来的时候,已经有多少人要本君废了你?本君要废你,只是一句话而已!可是本君替你挡下来了,而你,却还在这种时候给本君添乱!心胸狭窄,你怎么做一国的国后?本君现在告诉你,你再这样下去,废你是不要想了,你等着死吧!”
耳边隐隐的可以听见外宫的欢笑,猗涟委屈了起来,她指着北信君道:“要我死杀了就是,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怎么样了?王良要我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我是主,她是臣,她凭什么支使我?好,我听话的按她说的做,结果她竟然拘禁我!我身为你的夫人,她如此对我,你却回来对我大小声,你还打我!这又算什么?”北信君的脸有点扭曲,一把抓住猗涟道:“贱人,国家大事,你懂个什么?如果不要你替本君挡这一下子,怎么替王良解围。.不解开她的围,她怎么替本君做事!秦国在侧虎目垂视,这些你就是看不见,难道别人会不和你说吗?就算你因为这件事情发火,可本君告诉你,王良的位置,不容动摇!至于你不该死……阿涟……难道你还敢说……月勾肚子里的孩子和你没有一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