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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而已哼了一声,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姜戎解放军虽然实力不济,但也是我们东骑军的战斗序列,只是你们的战斗力太过于低下,如果不磨砺一下,那怎么可以!”说到这里,他道:“你不知军事,也不晓战阵,现在只看到了自己军中的死人,心里不会换算一下,你看看这禺支人的军心士气,再看看他们死人的程度,这样长时间下去,禺支人必然先会不支,到了那时,他们必然死散逃离,如果正常,你们的战力最少也可以剩下两千人,以五千人来算,不过是死上三千人,却可得两千精锐之兵,就你们这样的实力,算是不错了!”
依娜赛珍又惊又怒,道:“那可是一条条的人命,你大军一出,岂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了?”
刘而已道:“小小女子知道什么,所谓慈不掌兵,义不理财!我是一个将军,士兵在我的眼里只能算是一个个的数字,一、十、百、千、万都是数字而已,我们玩的就是一个换算,用最少我方的士兵数字,换取对方最大的士兵数字,如果尽想着什么生命,那岂不是笑话么?你看开些,打仗就是这样,你哥哥想要当姜王,这仗他还要一直打下去呢!”
见依娜赛珍兀自气个不休,刘而已一指敦煌城道:“你自己看看,那城里至少还有三万以上的军队,虽然我们的情报里面有问题,但无论如何,从里面的敌军对于我们来说还是一股新生力,我如果把大军现在就冒冒失失的投入战场,从城里杀出敌军怎么办?到那时,我军就会付出不必要的代价!”就是如此,刘而已也没有把话说全,他还隐了一个整编的骑兵师。打仗除了打后勤,打物资,打人力,其中还有一点就是打后手。用俗话来说,没多几手后招,怎么可能出来闯荡江湖!可惜的是,禺支人的后招却几乎都用不上手。
飞马快骑的禺支骑兵飞冲到了敦煌城下,由于东骑军虽然兵临城下,可是东骑人并没有过于的接近敦煌城,所以城门飞快的打开,那小兵一抬眼看见了中骑令站立于城头,飞步上前,道:“中骑令大人……”中骑令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迷雾退散,有什么事他还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在此,中骑令的心里拔凉拔凉的,好似冰雪冬天里再喝了一杯辣椒冰水。
东骑军竟然大举来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东骑人并不是太多。可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大约一万左右的东骑军,列着整整齐齐的军阵,刀枪鲜明,甲具坚挺!仅仅一半的军马和一些散乱的姜戎解放军打得城外禺支人的军营乱七八糟的,可怜无比。而看上去,东骑人还留了一股庞大的军力。中骑令深深的知道,之所以外头的禺支军没有溃散,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相信城里会发援军出来!但见了此情此景,中骑令怎么可能再行发兵?
他想了想,回头对苏里莫伦道:“你怎么看?” 苏里莫伦反而笑着说道:“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呢!”中骑令轩眉一扬,少有的开怀,笑着说道:“怎么说?”一见中骑令笑了,苏里莫伦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八九,或者说猜得八九不离十。苏里莫伦道:“既然东骑人对我们贼心不死,所以白玉之王……嘿嘿……”中骑令也是得意,伸手捻着自己的小须子,说道:“本来我以为自己要调兵去做这件事,可是现在东骑人却是替我们做了这事,那可不是名正言顺的么?” 苏里莫伦想了想道:“只是东骑人贼心不死,非要与我们为难,还是麻烦!”
中骑令哼了一声,道:“杀了城外的人也还好,我这城里却是可以安然无恙的!而且粮草也会变得充足,待解决了我们的麻烦(指化妆成雪莉公主的唐努依赛。),我们再行定计!”说着着令众兵将只管锁住四门,闭城不出,不理会那城外的一切,他也是心狠无情到了极点,置城外四万禺支军兵于不顾,只任他们在无人领导的情况下胡打乱战,可惜马里伦却是在城里,他正在忙着打打老百姓,拆老百姓的房子,学习着无恶不作。
“轰隆”一声响,又是一座房子倒了下来,马里伦提着刀喝令手下把拉倒的房子扯开来,一众的百姓目光带着愤恨看着马里伦的所作所为。如果目光是剑,马里伦已经给万剑分尸分尸再分尸,分完之后再分三遍了。小民百姓就是如此,对于平民百姓来说,往往只是一件小事,就可以让其痛恨官府了。而在这所有的恨中,毁家之恨无疑是极大的一种。好好的房子,就如此这样蛮横的拆除,之后把里面的东西一毁,众兵士一个个野蛮的和非人类一样,时不时的,已经有四个护家的平民死在了马里伦部下的手上,只是这一切却都惧算在了马里伦的头上。马里伦一边叫苦,一边听着着士兵来给他报信。听了一会儿,马里伦脸和涂了屎一样难看。变数从生,这也不知道是个好还是坏!回过神来,他更加恼怒,大喝道:“继续拆,把这一片都给我拆了!”这话其实就是多余,本来是拆不到那里的,但由于马里伦心情极度的不爽,所以迁怒,这很正常,就是我们平常生气会砸个杯子什么的,杯子没有错,我们只是发泄而已。而现在马里伦显然是拿无辜的民居来泄火!
“不对,这里不妨着你们,为什么也要拆?”原住户叫了起来。马里伦哪里理这些,提着刀子狞笑过来。那住户也是知道自己性命要紧,大叫了一声,抽出随身的刀道:“狗官,你不要我们好过,我们和你们拼了!”说着就是一刀,马里伦斜步让开,竟然叫这一刀斩下了一截短袖!他大怒道:“来人————”众马里伦的士兵一发拥上,可这一点却是激起了众怒,忽然从边上冲出了无数的平民,他们有的提菜刀,有的抱大石,有的操大棒,有的持小刀,最离谱的连木屐子也提出来了,由于马里伦没有在意,或者说他没有想到,身边的士兵一下不幸者多。马里伦大惊大怒,跋腿就跑,他跑得飞快,连自己的士兵也不顾了。
百姓深恨马里伦和他的士兵,他们一时没有抓到马里伦,就抓来了马里伦的士兵,顿时杀光了他们!马里伦不敢回头,只是大叫:“来人啊————来人啊————”由于城中的主要军力都是他的手下,马里伦一叫,那些士兵小队都聚将过来。待身边的人一多了起来,马里伦心气回复,大叫道:“可恶,可恶,与我一起,杀光那些贱民!”这话的诱惑力十分大,它不是说杀人那么简单,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抢钱弄好处!本来中骑令的意思是要杀死唐努依赛。可惜现在本末倒置,马里伦一门心思全放在了杀戮平民的身上,他提刀大吼:“杀————”众军士也是高高在上惯了,岂有给平民骑在头上的道理,当下杀了过去。
只是瞬间,刀起刀落,有手掉地的,有腿掉地的,有肩掉地的,有耳朵掉地的,有人头掉地的,有胳膊掉地的,还有很多尸体横七竖八的陈倒在地。百姓中也有一人叫了起来:“他们疯了,我们和他们拼了————”又有人高叫:“杀————不然没有活路啦————”那马里伦更是大为光火,道:“贱民,贱民,全都去死,杀光他们!!”这话一出,正所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事实不至于闹到如此地步,但这事情的发展就如一道无形的天轮一样,无论怎么移动,方向目标都是不变!至此,官民的矛盾到了极点,兵杀民,民反军,打起来乱得不成话,只听一个个的惨叫声,哭的,叫的,喊的,骂的,叫的。
如此动静,岂能是小?唐努依赛一直担心,她擦了一下头汗,看着远处的拆房,没想到看着看着,竟然生出了乱来!军官甲大喜,他们虽然给唐努依赛嗦使过来,没几就后悔了,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再回头也是给中骑令杀死,好在的是唐努依赛是一个天才,不会打仗却是会打,打着打着,竟然没有落下风,如此得了军心,这才算是支持得住。若然非是如此,只怕这些军官先是把唐努依赛拿下向中骑令请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