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一起哄堂大笑起来。经齐云确认,刚才曹仁说的答案是正确的,于是这杯酒的权利又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接过酒杯以后,阴笑一声,然后冲着管方晋说:“管哥,我这一酒不烦二主,还是照顾你了。”
管方晋那个气呀,但是又无可奈何,谁让自己刚才没有想出齐云的那个问题呢,他刚端起酒杯,猛地想起刚才规定来,随即大声说道:“曹仁你小子阴我,刚才一铭说的规定里面可有呢,轮流来,我刚才已经喝过一杯了,所以这杯我是没有机会喝的。”说完,他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依依不舍地把酒杯放了下来。
谁知曹仁听了这话以后,一点也着急,慢悠悠地说道:“老管,看来你真是年龄大了,这记姓真不好,刚才一铭说的是讲笑话的人轮流指定人喝,现在这个笑话可是齐云讲的,让你喝酒的人是我,根本不挨边。你是不是不行了,不行的话,你就说话,我帮你喝。”曹仁这话可损极了,他不说管方晋不能喝了,而说他不行了,试想一下,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了。
管方晋被他这一激,也不管之前的规定了,端起酒杯来猛灌了下去,喝完以后,还把杯子倒过来,给众人检验。曹仁见状,笑着说道:“没看出来,老管还真是厉害,老当益壮呀!”
管方晋听了曹仁的赞许以后,刚准备吹嘘一番,转念一想,又被这小子给阴了,老当益壮,不还是说明自己老了嘛。他怒声回了一句,我老当益壮,你还算年青,莫不是已经不壮了?
蒋长河听双方说话都已经夹杂着点火药味了,连忙说道:“下面轮到我来了,你们听好了,我这个可一点不比前面的差,有一次……”
蒋长河说完以后,让朱一铭喝了一杯,他知道朱一铭的酒量,所以就选择了能者多劳了。
轮到管方晋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但大家还是配合着笑了两声。曹仁不等他说,就直接端起了酒杯,笑着说道:“我知道老管的这酒一定是给我喝的,对,那我就自己来了。”说完这话以后,他端起酒杯来一口干掉了。曹仁知道刚才耍了管方晋以后,对方有点生气了,现在也算是息事宁人。管方晋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意思,所以就没有再纠结什么。
等曹仁和管方晋的官司打完以后,朱一铭笑着说道:“轮到我来了,你们听好了,这个笑话是我前两天刚在网看到的。在一堂生理卫生课,老师问:避孕套和降落伞的区别是什么?一男生答:一个保护头,一个保护下头。老师:60分。另一女生见后,灵机一动,答道:他们的作用不同,降落伞如果破了,就少了一个人;避孕套破了,那就会多一个人。老师听后,很满意地说:100分。”
其他四人听后,狂笑不止,最后还感叹了一番,现在的女人真是不得了,有时候比男人还彪悍。朱一铭刻意扫了齐云一眼,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估计那天晚在舞厅的时候,一定是宁彤先主动的,否则的话,齐云还真不见得有那么大的胆子,从他第二天一早,刚和宁彤分开来以后,就打电话过来也可以看出来。
朱一铭能感受到这一直是对方的一块心病,决定借此机会点拨对方一下,于是笑着说:“齐哥,我这杯酒就送给你喝了,应该没问题,就这么点小事,相信老哥能搞定的,嘿嘿!”
其他人以为朱一铭说的是这杯酒,所以并没有在意,只有齐云知道对方另有所指,他感受到朱一铭的劝解之意以后,接过酒杯来一仰脖子,一口喝干了杯中酒,然后郑重地说道:“兄弟,谢了,我心里有数。”
其他三人听了齐云的话后,心里一愣,尤其是管方晋,他心想,人家让你喝酒,你还要感谢他,难道是这段时间没有酒喝,憋着了。他们并不清楚朱一铭和齐云之间打的什么哑谜,所以才会觉得茫然,这也算是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