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朱一铭接到了吴天诚的电话,他本来还准备打个电话和对方联系一下的,想不到还没等他采取行动,对方已经抢先一步了。
吴天诚在电话里面并没有具体的事情,只是说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打个电话过来问候一下。自从朱一铭把赵谢强彻底整趴了以后,吴天诚对其感激得淋漓尽致,前后一共请了朱一铭吃了三次饭。
朱一铭都以工作繁忙为借口给推了,他这么做,一方面确实因为这段时间的事情比较多,先是忙着和元秋生斗法,等对方倒台以后,又忙着处理市里这一大摊子事情;另一方面,朱一铭收拾赵谢强和郑同飞是因为他们的做法太下作了,说白了,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才收拾对方的,所以并不想吴天诚领他的情。
聊了一会以后,吴天诚突然说道,一铭呀,啥时候到家里来坐坐,我那老岳父前两天还念叨到你的,说你这段时间在泰方市干得很不错。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立即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了,两人之间虽然私交非常好,但牵扯到官场上的一些事情也不好说得太过直白,只好含糊其辞地表达一下,只不过对方一定是听得懂的。
吴天诚的话一说完,朱一铭就接口说道:“天诚哥,你要不给我打电话的话,我还正准备和你联系呢,前两天老爷子托人从肥城带了两瓶酒过来,有年头了,正准备和你商量一下,看什么时候把它消灭掉!”
吴天诚听对方明白他的意思了,于是笑着说道:“好呀,我反正是闲人一个,就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行,我安排一下,明天中午之前和你联系,你也知道,这段时间市里的事情有点多,我现在是分身乏术呀!”朱一铭解释道。
“老弟,你这样说,我可认为你再和我装逼呀!”吴天诚说道,“华夏国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做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你这是先苦后甜呀!”
朱一铭听后,当然明白对方话中的意思,但却并不搭茬,而是笑着说道:“天诚哥真是厉害呀,孟老夫子的名言张口就来呀!”
吴天诚听到这话以后,得意地回答道:“别忘了,哥当年也是淮江大学毕业高材生,貌似比你还高两三届呢!”
朱一铭听后只是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略作思考以后,就拿起手机给卢魁拨了一个电话过去。他刚才之所以和吴天诚说,明天中午之前再和对方敲定具体时间,就是想听听卢魁的意见。之前对方可是让他等两天再去省里的,这和吴天诚的邀请有所冲突,在这个特殊时期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卢魁听了朱一铭的话以后,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既然韩书记的女婿约你,你就过去吧,在这之前,我已经和他交流过了,他那边没什么问题,撇开我们和他的关系不说,他对你还是很看重的。明天过去的时候,态度诚恳一点,请韩书记多多指导。”
听到卢魁的这话以后,朱一铭才彻底放下心来。他接下来又和对方商议了一下去其他常委家里拜访的具体安排,既然去韩继尧那儿拜访了,其他的也就顺势而行了,没必要再跑一回了,那样的话,反而容易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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