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直都是世子在做承诺，却从来都没要求过我什么。”
“那为什么您要娶的人是我呢？”
燕淮安笑的温润，“因为你很好，从第一次相遇的就想把你娶回家。”
赵明若愣住了，“世子，您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燕淮安平静道，“燕国公府还递过帖子给长宁公府。”
“只是没收到回帖。”
“什么时候的事情？”
“永安十三年。”
“永安十三年……”赵明若认真的回想着，“那岂不是前年的事情。”
她成亲是去年，前年，那就是在她刚被江绍元退亲之后递过帖子。
她不是没回。
是没收到。
当然了，后宅都掌握在方氏的手中，燕国公府的帖子要是能递到她的面前就奇怪了。
“那第一次相遇是什么时候？”
燕淮安思忖道，“很久很久，比你知道的时间还要久。”
赵明若没听懂话中含义，只是突然失落起来，眼眶也红了，“小时候我父亲就偏心我四妹。”
“江绍元也和我退了婚。”
“嫁进安远侯府又被算计，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会一直那样糟糕下去。”
有着身孕的赵明若变得敏感脆弱起来，说着说着便控制不住的掉眼泪，“没有人心疼我。”
“没有人把我放在第一位。”
“您这么好，为什么要选我做世子妃？”
“我嫁过人了，还怀着孩子，我觉得我不配。”
燕淮安没有因为她的话而露出半分嫌弃厌恶，倒是动作依旧，替她剥好了虾仁喂到她的口中。
又将挑了刺的鱼肉放在她的面前。
“不哭了。”
“明若，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以前的日子已经过去，日后会有人把你放在第一位，会有人在乎你的。”
“真的？”赵明若
阿福捂嘴笑道，“小姐自从有了身孕之后
赵明若拖着被褥大氅，赤着脚，敲响了燕淮安的房门。
橘色的烛火光亮明晃晃的，赵明若的身影映在光洁的墙壁上。
娴静又温柔。
“睡不着？”
燕淮安看着翻来覆去又起身的赵明若笑着问道。
赵明若点点头。
可能是午后睡多了，现下没有多少困意，来燕淮安这里睡也不成。
“这么晚了，世子还在读书？”
“读的什么？”
“孙子兵法。”
“兵法？”
“要不要给你读一会书。”
“要。”
赵明若乖巧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依偎在燕淮安的身边。
燕淮安寻了本，清润儒雅的声音
赵明若听了一会儿，“世子，这好像不是开头，为什么从中间开始读？”
“前面的不记得了？”
赵明若回想了一下，“倒是记得。”
“好像是在哪听过。”
赵明若突然道，“世子，我们从前是不是见过？”
燕淮安握着书卷的手微微用力，“在哪见过？”
赵明若摇了摇头，“不知道。”
“但感觉很熟悉，像是从前见过一样。”
说罢，赵明若
赵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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