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不到他们的问话,我们很难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说。
“放轻松,我已经有了安排。”慕容安说。
我不知道慕容安所说的安排是指什么,但是看到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便选择相信她了。
大概五分钟之后,蒋大伯的车子突然放慢速度,接着车门被打开,那个送牛奶的年轻人被推下了车。
“我们也把他逮上车,逼问一下吧。”我说。
“不可以,这样很容易被蒋源他们察觉的。”慕容安说完便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用上司的口吻说:“a组,你们现在立即到朝阳路,埔心大厦附近寻找一个穿着花格衬衫,年纪约莫二十二岁,短发,身高约莫175的男子。找到他之后,就立即把他逮捕,并且审问他,他涉嫌协助他人进行谋杀行动。”
“等a组的人到了这里,他早就跑了。”我说。
“a组的人其实就在附近。”慕容安说。
慕容安其实一早就和其手下的两组人取得联系,并且及时提供位置给他们,让他们进行二次的跟踪准备。
如果我们的跟踪行为被蒋源他们发现,慕容安就会立即安排a组或者b组进行跟踪,而我和慕容安便会及时放弃跟踪。但是,蒋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察觉被跟踪。所以,我们得以继续跟踪下去。
说实话,这样的领导能力,我是自叹不如。
蒋源的车子开始进入了市区。
在前面的拐角处,慕容安忽然让我把车停在路边。
“不跟踪了?”我问。
“b组的同事会在前面跟上蒋源的车子,我们跟踪了这么久,迟早会露出破绽的。至少也得先换一辆车子。”慕容安说。
我把车子停下,和慕容安一起下了车,但慕容安竟然走进附近的一家茶餐厅,点了几样点心坐下便吃。
“你还真是淡定,竟然还有心思吃东西?”我实在不满慕容安这样做。
“sab是一个整体,我们应该相信我们的每一个同事。其实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他们的跟踪能力不差。如果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你有多少能力应付?毕竟这个城市里坏人那么多。”慕容安说。
慕容安说中了我的担心,我就是觉得跟踪蒋源这些老江湖得亲力亲为,否则会不放心。不过,既然慕容安作出了这样的决定,我应该尊重了。
毕竟,她难得变得如此自信。“人不是钢铁,得补充体力,就算我们现在去跟踪蒋大伯,多半也是在路边看着他们休息吃饭。”慕容安说。
慕容安刚说完不久,电话便响了,根据b组同事的信息反馈,蒋源和姜琨果真在五公里外的一家茶餐厅吃早点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忍不住问。
“这个不难,因为我收集了很多情报。姜琨其实患有糖尿病,吃东西不能吃甜的,也不能一次吃得太多,他必须隔几个小时吃一点东西并且要休息一会。算算,他们在树林里休息到现在,刚好五个小时。况且,他们知道自己的行踪被发现,追杀计划得改变一下,找个地方坐下吃个早点商量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慕容安说。
自信的慕容安就像一位女将军,运筹帷幄,颇有大将风范。难怪李sir一直那么的器重她。
“你还愣着干嘛,赶快吃吧,待会我们还有事做呢。”慕容安说。
反正我也饿了,便大口大口地吃吗,但很快我发现慕容安放下了筷子,眉头微皱,用手捂着肚子。
“怎么了?”我问。
“老毛病,胃疼。”慕容安说。
“那你得吃药啊。”我说。
“我是被人掳走的,那有时间买胃药?没关系,忍一忍就行了。”慕容安说。
“这怎么能忍的?你等等。”我说完便走出餐厅,到了旁边的药店买了一瓶胃药,回到餐厅交给慕容安,并亲自要了一杯热水,“监督”慕容安服下药片。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谁帮你爱惜?以后得准时吃饭,别熬夜,别喝太多酒,最重要的是不能再嗑药了。”我很认真的说。
慕容安看着我,突然噗嗤地笑了。
“不许笑,我可是很认真的。”我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只不过你刚才正经的样子好像老人家那样唠叨。其实我早就不嗑药了,这个你放心。”慕容安说。
“不行,我觉得我应该对你进行监督。”我说。
“你想用什么身份监督我?”慕容安说。
慕容安的问题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要不我就做你的男”我看见慕容安的眼睛带着狠劲,再说:“你别误会,我是说男闺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