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一枪托打得有够重的,一下把他打倒在地,嘴角立即迸裂流血,可他依旧没松开手上少得可怜的面包和土豆。
斯内德双手置于身后,眼睛往天空转了一圈:“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吧?”
“起来!”士兵呵斥着,这个人奈地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微微摇晃着:“第26集团军4连3班上等兵伊万诺夫。。。”说了一长串,就连名字都是长串的。
斯内德嘴角微露轻蔑:“你的肩章到哪里去了?”
这个叫伊万诺夫的深吸着气,用手背抹去鼻子里淌下的血:“掉了。”
“掉了?”斯内德依旧背着手,慢慢地走过去,黑色的制服显得如此的阴冷:“那么上等兵,你在军中的职位是什么?象你这样好几天都没去掉油水的身体,应该不只是普通扛枪的吧?”
这人回答得也算是符合:“我是机枪手。”那时的机关枪很重,需要身体强壮的人。
斯内德伸出了手,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猛地撕开了对方的衣襟,露出肩膀来。这点程千寻都能猜测到,如果是机枪手,那么肩膀处常年被机关枪秋天下一场雨就会冷几度。
如果此时多雨,现在是装甲车陷入泥里,等到十月,莫斯科就会零度以下,泥土不但会冻住,还会坑坑洼洼。为了拖住德军到冬天,千万人的性命烟消云散化为尘土。
“你又出神了。”斯内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沉思。斯内德看着她摸着吊坠的手:“你总有那么多的心思,一想心思就摸脖子上的项链,挂着是一根黑色羽毛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