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么,其他人怎样我倒是不关心……”说起演练,笛声的表情也凝重了许多,“我当时离着愁先生距离远一些,并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他之所以只问‘花’恨柳是如何做的而不问独孤断,是因为独孤断动手较两人更早,而且由于当时穆塔找上的是独孤断,所以他闲暇的大部分注意力是关注在了这两人的对决上的,对于‘花’恨柳他却知之甚少。
“这个……当时我在想……嘿嘿,所以就没注意到。”想到自己那时还在怀疑台下的笛声到底是真是假,他这会儿不由得觉得滑稽,嘿嘿一笑又道:“怎么?这位愁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没有……”笛声摇摇头,心中暗暗补充了一句:起码现在没有。他解释道:“我只是好奇他是用的什么办法,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周围的人全部震慑住了,连我那边也受到了不小的‘波’及……依照之前我与他的接触来看,似乎实力提升的水平也太快了!”
“哈哈,小弟,你这就不对了!”笛响听他说完,不介意地笑道:“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嘛!既然你也可以短时间内提升实力,那说不定人家也有这样的法子呢?只不过或许你是吃‘药’,人家是有什么秘技罢了!”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笛响提到了“秘技”二字,正让一脸愁思的笛声眼前一亮:“秘技么……”
“对啊!何况当时你也看到了,人家可是将丹‘药’毫无藏‘私’地送了来的。”笛响并未发觉自家小弟脸上的变化,顺着笛声的话接道。
藏‘私’么?听到这里,笛声心中苦笑:自己的一瓶‘药’昨晚给了他醒酒到现在可都没有还回来呢!
不过,又说到丹‘药’,他自然暗中感受了一下服下去那‘药’后身体的变化,非但感觉内力以惊人的速度回转来,便是‘精’神上的乏劲儿也慢慢变得消散了,抛开其他不讲,这丹‘药’还真是上好的补品呢!
可惜就可惜在当时也给了穆塔一粒……若是任由他那般,眼下公孙止意又陷入了昏‘迷’,恐怕这穆塔即使不死,实力也会大打折扣了。
“属下……倒是看到了一些。”正心中叹息着,一旁久未开口的藤虎语带迟疑地说道,这一开口笛声果然‘精’力集中了许多。
“哦?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他闪身夺剑。”藤虎并不多说,但关键的话他必开‘门’见山地说出来。
“夺剑?”笛声微愣,“他是用的剑么?可是我并没有发现那些人身上有什么伤痕啊……”低语了两句,笛声反而对‘花’恨柳愈发感兴趣了,“然后呢?”
“后面的没看清楚。”藤虎说得干脆,没看清楚就是没看清楚,至于当主子的想不想听没看清楚的到底是什么,那全由当主子的来决定,他只要给出相应的回答便是了。
“讲。”越是没看清楚,越能吸引人的兴趣,就好比看‘女’人一般,褪去了衣物的‘女’人站在跟前固然心动,但这份心动却更多的容易受‘私’‘欲’的影响;若是见那似有似无的薄纱、褪却未褪的青衣,再看去时又是如何一副引人遐思的美妙场景!
“他站起来了。”藤虎应道。
“谁?谁站起来了?”一旁的笛响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但一直将心思沉思在其中的笛声却知道这里的“他”指的是何人。
“不会吧?这位先生可是坐着轮椅呢!谁没事了带个这么不方便的道具当装饰!”很快,笛响也紧跟着意识到两人的话题仍停留在‘花’恨柳身上,当即不可思议地道。
“我不确定。”藤虎老实答道:“所以说没看清楚。”
“不,你先告诉我是因为不确定才说的没看清楚,还是因为没看清楚所以不确定自己所说?”笛声挥手问道。这两句话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然而细细追究起来,前者却更容易受到自己质疑而自我推翻:这与我了解到的不一样啊,是不是我看错了……
不过,笛声问得虽然细致,然而藤虎却不能给出答案,此时他也略有些‘迷’糊了,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这般说法到底是哪一种原因。
“我忘了。”藤虎坦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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