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笔直的身躯就这般离去,顾渺贞的心中却是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甜蜜和满足。他就在身边,她可以这样自然的接受着他的宠爱。
没过一会儿阿夏便进来了,她捧着一盆水走近,脸上满是奸佞的表情。
顾渺贞知道,她绝对是又想歪了,便开口道:“都不知道你一天是看了些什么,思想如此不纯洁。”
阿夏瘪瘪嘴,难掩脸上笑意,开口道:“又没什么不可能的,为何不可以呢?”
“你懂女儿的贞洁是要留给夫君的吗?”顾渺贞歪着头,一边抹着脸,一边开口道。
“珉王殿下不就是郡主的夫君嘛。”
“胡说,这话传出去可是有违伦理的,以后莫要再提及了。”顾渺贞神色微正。
阿夏见顾渺贞说认真的,便吐吐舌头以示自己认错。
洗漱完之后,顾渺贞便是朝着夏七璃的房间去。可还未曾到达,便在一座假山前被前来通传的婢女给拦住了。
“参见郡主,承王殿下求见。”
顾渺贞眯了眯眼。承王?她忆起了那个在竹林中与妃子**作乐的男子。
蹙起了眉头。当日在宫中接受皇帝赐号的时候,想必承王就应是明了自己并非痴儿。如今登堂入室,只怕是来堵口来了。
“哎。”幽幽的叹口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开口道:“请承王前去大厅。”而后转头看了看夏七璃房间的方向,沉吟片刻还是离去。
当顾渺贞到的大厅时。那个圆脸的承王面上黑的出水,散发着他的怒意。
“永乐参见表皇兄。”顾渺贞行至承王前方有些距离,微微福了福身。语气平淡,不带任何感情。
承王坐在那里,眼眸闪烁着打量了顾渺贞许久,才终是开口道:“表皇妹可是将为兄当成痴儿一般愚弄啊。”
顾渺贞沉下眉目,他竟如此挑明。便是开口到:“永乐不知表皇兄所言何意。”
起了身,坐上了正位,面上带着不紧不慢的笑容,大方得体,挑剔不出一点毛病。
“如此甚好,为兄前来只是想告诉表皇妹一件事。有些事当讲不当讲表皇妹应当清楚。虽你如今贵为郡主,但是你也不愿落得个天牢余生的结局罢?”他正襟危坐,一双短粗的眉目直直的盯着顾渺贞,带着警告的意味。
“还请表皇兄宽心。永乐虽刚入天家,但亦是明了什么话当讲不当讲,什么事当记不当记。若是表皇兄为此而来,便还请回府罢,你多虑了。”顾渺贞抬起眼眸,带着清澈见底的眼神看着承王,就仿佛她的心智真如眼眸般清澈,什么也不曾谋算。
而事实上,非她不谋算,而是不能谋算。如今朝堂纷争眼看愈演愈烈。太子身亡,璃王发配边疆途中病逝。启珉又在此时应下了水患重责。若是她再有什么动作将承王拉下马,只怕众人便会起了心思将目光放到启珉这里来。到时候众口铄金也只怕是难以辨解。
再来,她并实证,光凭一张嘴,皇帝如何能信?
于是,一番斟酌后,她决定暂且放过承王。毕竟眼下她还要为夏七璃的出嫁做准备,还有生意上的事也是开始着手处理了。
承王见她这态度。看来也是个明事理的人。眼眸几转,也是想到她并证据,而且一介女子又能翻起多大的浪来?便也是宽了心。方才深沉的眼眸也是微微的放松了些。便是开口道:“既然如此,为兄便不加滋扰,先行告辞了。”
顾渺贞闻言,即刻起身,开口道:“永乐恭送表皇兄。”<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