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费家当时是怎么刁难丁家的,过去了二十多年,从一些说书先生的口中还是能听到一些。
费家说了,要答应这门婚事,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条件是丁家少爷嫁入到费家,成为费家的上门姑爷。
换句通俗易通的话,就是费家要丁家的独子入赘。
丁家的财力虽比不上费家,传到这一代,到底还是有男丁的,不像费家,空有那么多财宝,还有流传中的那笔富可敌国的宝藏,到头来却只有一个丫头片子。
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到头来,等她一嫁人,还不是别人的。
迟静言静静听完,抬起眼睛望着端木亦尘,“你不会也认为是丁家害了你祖父家吧?”
端木亦尘摇摇头,“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我从来不轻易下结论。”
迟静言抓着他的手,像是聊,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开,再一个一个合拢,“我倒是觉得你外祖父家的事,不大可能像是丁家干的。”
“为什么?”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端木亦尘面前推翻当年那个最最盛行,也最为可信的说法。
“亦尘。”为表示她接下来说的话,她是以一种非常认真的态度在说,她正色看着端木亦尘,也没像开玩笑那样喊他尘爷,“费家惨遭灭门时的大坏境是什么?你父皇刚刚登基,朝内诸皇子依然蠢蠢欲动,边关也不安稳,这个时候,除非是丁家觉得自己命太长了,才会去想抢费家的财宝,成为天下第一的商家,你可能没听说过一句话。”
迟静言速换了口气,继续朝下说道:“枪打出头鸟,丁家的家主,计算再怎么是个没脑子的,也不会选在这个时候抢占费家的财产。”
端木亦尘是多聪明的人,很多事,包括迟静言刚刚分析的,他心里一清二楚,只是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
“言儿,不说这么多了,先吃饭吧。”端木亦尘把筷子放到迟静言手上。
迟静言自己吃的很少,整个人看起来都恹恹的,却一直拼命在给端木亦尘夹菜。
端木亦尘有点意外,今天的菜果然不怎么难吃。
迟静言今天的殷勤不仅表现主动做饭,努力夹菜,还表现在了其他地方,比如主动提出要伺候端木亦尘沐浴。
端木亦尘怎么会看不出她是有事求她,逗弄他的小妻子,已经成了他人生的一大乐趣,看她殷勤的帮他解盘扣,故意抓住她的手,然后佯装没站稳,两个人齐刷刷地朝后倒去。
说到这里,又不得不插上说点其他的事。
迟静言屋子里现在用的这个浴桶啊,说着是浴桶,其实体积很大。
是上一次,花高价抢到她住的那件客房的吏部尚书的第六房小妾,送来孝敬迟静言的。
自从上一次在迟静言睡过的那个房间过了一晚上,还不要说,真的得吏部尚书的宠爱了,为了表示对迟静言的感激,花大价钱打听她屋子里到底还缺什么。
这不,没过几天,一口大到十个迟静言在里面洗澡都没问题的浴桶送来了。
放眼迟静言屋子里的东西,除了原来的摆设,就连夜壶都是崇拜她的那帮女人送的。
当然了,送给偶像的东西,不求最好也要求最贵,导致现在迟静言屋子里的夜壶都是纯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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