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用实际行动威胁孙大人。
真的太吓人了,她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怎么能做出这么粗莽的动作。
迟静言才不管边上的太监被吓成什么样,看孙远还在犹豫,二话不说,一把抓住孙远的肩膀,不管他愿不愿意,拽着就朝宫‘门’走去。
那个太监只是意思‘性’的追了几步,就折回去禀告端木亦元。
御书房里,端木亦元听太监说完后,就挥手让他退下,真看不出来,迟静言心肠还‘挺’好。
只是这心肠好,到底是真的希望林絮儿身体健康,还是怕林絮儿一旦出了什么事,整个七王府都要吃不了兜着走,这就不得而知了。
他让孙远假装和她偶遇,已经叮嘱他不允许替林絮儿诊治。
林絮儿腹中的孽种终于可以顺利除掉,她人又在端木亦尘府中,也给了他追究端木亦尘的理由,非常好。
宫中,端木亦元正在为自己的一石二鸟洋洋自得,宫外,迟静言和孙远一前一后朝前走去。
迟静言有话和孙远说,让他走近点,孙远朝前走了走,虽然靠近了不少,尊卑有别,仍和她保持半步距离。
迟静言知道很多事,对这些古人来说,根深蒂固,不是她三言两语能改掉,随他保持半步之遥,朝不远处的马车走去,“孙大人,高惠妃是不是也中毒了?”
孙远吁出口气,点头,“回七王府的话,是的,她的症状和絮妃娘娘是一模一样的。”
关于林絮儿中毒,哪怕沈大夫看过之后,又找来孙远确认过,迟静言心里的最深处,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也许只是巧合,林絮儿身上的毒不一定真是从端木亦靖身上传来的。
事实证明,侥幸之所以是侥幸,成功的概率非常低。
迟静言很担心端木亦靖,这两个只是因为他的传染的‘女’人,疯癫症状都这么厉害,不要说他是个源头的中毒者。
孙远看了看迟静言,像是看出她在担心什么,开口道:“七王妃,最好是让下官替靖王爷再把次脉。”
端木亦靖再怎么不为人知,他的身份,他身上流淌的血统,总是摆在那里,孙远很有分寸。
迟静言也想这样啊,最好的办法还‘抽’点他的血好好研究下到底种的什么毒,也好对症下‘药’。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端木亦靖根本不愿意见她。
唉,本来还想由着他的,发生了这样的事,不能再让他按‘性’子来。
迟静言已经决定好要把他引出来。
孙远既然是被迟静言以粗暴的方式拽出的皇宫,就必须要跟她去七王府。
有件事孙远‘欲’言又止,真的不知道要不要告诉迟静言。
莫名其妙又发生这样一件中毒的事,迟静言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看孙远的样子,当即瞪他,“还有什么想说的,一起说了!”
孙远到底是怕迟静言的,打了个哆嗦,把端木亦元吩咐他不再救治高惠妃和林絮儿的事告诉了她。
迟静言听完后,嗤鼻冷笑,“端木亦元,还堂堂皇帝呢,也就那么大的肚量,两个‘女’人至少都是他名义上的老婆吧,还被他骗得那么惨,他居然翻脸情!”
孙远叹了口气,很赞同迟静言的说法,却不敢说出口,比较他现在还是端木亦元的臣子,背后议论君主的是非,不管是对是错,一旦被人听到,那都是要杀头的。
迟静言没有为难孙远,而是压低声音告诉了他一句话。
孙远听后先是愣了愣,然后马上点头,差一点点就情不自禁的对她竖起大拇指,真是高明啊。
京城,高府。
已经入夜这么长时间,还有人来敲‘门’,负责看‘门’的家丁很不耐烦。
他刚刚睡着,才梦到日思夜想的小翠,手正在她腰带上移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从梦中惊喜。
小翠不见了,他心情当然很不好,“谁啊,敲什么敲!”
打扰他美梦的那个不知趣的家伙,还在用力敲‘门’,他火大了,抖了抖‘精’神,把大‘门’打开,刚要破口大骂,那人直接对着他张开的嘴塞了张纸条。
真的太恶心了,为什么他从那张纸上闻到了厕所的味道。
他的嗅觉还真灵敏,这纸啊,还真是从茅厕里拿出来的,而且是从七王府下人的茅厕拿出来的。
不说大的地方,咱们就说大轩京城吧,除了迟静言还会有谁想出这样与众不同的招数。
厕纸上的字是孙远写的,他当时落笔时的表情是非常为难,他一个整天和‘药’材打‘交’道的大夫哎,因为伺候的人都是天大富贵,开‘药’方的纸都是上好的宣纸。
请恕他由奢入俭难,用了好长时间才‘逼’着自己在侧纸上写字。
七王府那么有钱,为什么七王妃还非要用厕纸写字,对此,迟静言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那些个大官或者有钱人家的看‘门’的,别看只是个看‘门’的,一个个眼睛都放在头明就是能看的。
他错就错在,看了之后,没管住自己的嘴。
他是这样说的:“六妹,你这是在望夫止渴吗?”
看迟静言依然没反应,他很聪明的又接着说:“很早以前我认识清风阁的一个小倌,那个‘唇’红齿白,水灵的很,六妹,要不我把他介绍给你吧。”
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惹得迟静言很生气,罚他做了一百个俯卧撑。
至于下人们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就是他支撑不住摔到地上的声音。
等完成了一百个俯卧撑,迟延森瘫坐在地上,留下了伤心,难过,悔婚,懊恼的眼泪……<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