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孙远觉得今天很正常啊,又没什么大事发生,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可是为什么他这里会这么热闹呢。
晚上,他刚用好晚饭,一头钻进‘药’方研究,管家又匆匆来报。
他最讨厌在研究的时候被人打断,口气非常不好,“又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又不是第一天在孙家当管家,自然知道孙远的脾气,听他口气不好,缩了下脖子,真不敢说话了。
孙远也知道自己府上的这个管家,要不是发生了大事,看他在‘药’房肯定不会来打扰,放下手里的银针,走过去把‘门’打开。
看到管家果然还站在‘门’口,没好气道:“发生什么事了?说!”
管家低头看地,“老爷,七王妃派人喊你去七王府,说是絮妃娘娘犯病了。”
猛地听到是迟静言喊他去七王府,孙远愣了愣,皱眉问管家,“你说是七王妃派人来了?”
口气是全然的不可置信,七王妃从他口中‘逼’出七王爷身体情况,匆匆忙忙就去找他了,难道说……
他想到迟静言的聪慧,一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难道说短短的时间,七王妃已经找到了七王爷,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既然确定是迟静言喊他过去,孙远一刻都不敢耽搁,既然打着给林絮儿看病的幌子,他走出孙府时,肩膀上背着只出诊箱。
孙远从十几岁就开始跟着师傅学医,算起来已经有好几十年了,尤其是后来升为太医院院正,他每次出‘门’都有马车接送。
像眼前这样,被人背在背上,真的要恕孙远孤陋寡闻了,活了好几十岁,还是第一次享受这样的待遇。
人在遇到一个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待遇时,总会表现出短暂的不适应,就如孙远一样。
他趴在冷漠的背上,左忍右忍,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张开嘴直接吐了。
冷漠太嫌弃他了,强忍难闻的味道,穿着被沾污的衣服施展轻功,以的速度朝七王府飞去。
如果真的要对冷漠的这次服务态度做一个评价的话,孙远肯定给他打零分,太过分了,刚到了七王府的‘门’口,没等他反应过来,直接把他从背上摔到地上。
他只是一个大夫,又不会武功,再加上又不年轻了,这一觉摔得好痛。
让他生气的还在后面,冷漠把他从背上摔下来后,根本没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朝七王府里走去。
孙远叹了口气,理了理衣袖。跟着朝七王府里走去。
他刚走进去,就有一个丫鬟模样打扮,整个人的气质却比普通丫鬟要好很多的丫鬟出现在他面前,“孙大人,这边请。”
等孙远真的站到端木亦尘的‘床’边,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端木亦尘,才知道他的猜测一点都没错。
看向迟静言时,眼底闪过一句话,七王妃威武,要么不出手,只要出手,必定招招制敌,看七王爷服帖的样子,只怕不管再发生任何事,他都不会擅自做主。
能把七王爷驯的如此服帖,放眼这世间,也唯有七王妃。
迟静言的样子很是风尘仆仆,有几缕发丝掉下发鬓,耷拉在肩头,她丝毫没在意,随意捋了下,就对孙远说:“孙大人,辛苦你了,务必要帮七王爷研制出解‘药’!”
孙远觉得压力好大,端木亦靖和林絮儿的解‘药’要没研制出来,现在又多了个七王爷。
他这大半辈子,几乎一直是在和后宫‘女’子打‘交’道,知道她们为了各自的目的,比如皇帝的宠爱,在后宫的地位,很多时候,的确是所不用其极。
他是亲眼看到过范美惠和费灵‘玉’在暗地里的较真,对范美惠偷换走端木亦靖,又在他身上下了这么多年的毒,还算可以理解。
相对端木亦靖的毒来说,端木亦尘身上中的毒,他就难理解很多,端木亦尘是先帝宸妃亲生,为什么她要对亲生儿子下毒手。
这些事,当中牵涉太多,再说了,也不是他一个太医要‘弄’明白的事,只管做好他的分内之事就好。
孙远已经替端木亦尘初步诊断过,正是因为没有治本的办法,端木亦尘才会暂时离开迟静言。
孙远从诊箱里拿出诊木,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把端木亦尘的脉,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从从次诊脉,他用了很长时间不说,收回手的时候,眉心还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自从孙远拿出诊木,迟静言的眼睛就时不时的落在他身上,她是个观察仔细的人,完全可以通过孙远脸上‘露’出来的表情,来判断端木亦尘身体状况。
看着孙远眉心大到不能再大的“川”字,迟静言心里咯噔了下,感觉心跳在一瞬间,漏了好几拍。
“孙大人。”迟静言那么一个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人,飞看了端木亦尘眼,变得犹豫起来,“还请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