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更是很奇妙,忍不住他就想跟着这种奇妙的感觉走得更远,去看看在劲头那一端等着他的是什么。
袁茵很满意迟延庭的反应,看着迟延庭刚毅的脸,脸上浮现出的和平时截然不同的表情,她心里暗暗窃喜,老天爷虽然让她沦落风尘多年,到底对她不薄,大把的荣华富贵在等着她不说,更是让她遇到了个干净到不能再干净,完全没有经历过人事的迟延庭。
心里一个高兴,手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突然,迟延庭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压在嗓子里,闷闷地对她说了声,“对不起。”
她嗤笑,以为迟延庭太正统,才会在关键时刻打断和她道歉,“延庭,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分别……”
她一句话说完后,用来发嗲的“呢”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嘴角的笑就僵在了那里,她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迟延庭。
刚才明明已经……怎么现在……
她终于明白迟延庭为什么喊停,为什么和她道歉,原来……
到底是久经风月场所的人,心里有再多不满,再多猜测,也没有表‘露’出来一点,甚至很体贴地对迟延庭说:“延庭,不要紧的,是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
迟延庭用力吐出口气,他虽然比不上京城那些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公子,毕竟是二十好几岁的男人了,不可能真单纯的像张白纸。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刚才的反应,不是他伤势没有康复,而是刚才就在袁茵想继续朝下发展时,他脑子里闪过升平临走前的模样,明明已经眼眶泛红,还要紧牙根忍着。
想到她的模样,就像是一盆冰凉刺骨的水从天而降,把他从头淋到脚,再大的反应,也在一瞬间偃旗息鼓。
这一天,他的确和袁茵同‘床’共枕,袁茵也不止努力了一次,但是都因为他的同一个原因作罢了。
他很清楚袁茵那么想让两个人有关系是想留在迟府,留在他身边,又一次失败后,他心里已经很愧疚,搂着不做声的‘女’人,声音在她头话,“七嫂,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迟静言拿起一朵簪‘花’在升平头上比划了下,“傻丫头,我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呢。”
升平吸了吸鼻子,很感动,像是要哭了。
迟静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许多事,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得出真相,就算她不止一次猜过把迟延庭救下战场的人是升平,到底没和她确认。
“升平。”迟静言放下簪‘花’,再次拉上升平的手,“我口渴了,你口渴吗?”
“我还好。”
“不行,我渴死了,一定要先去喝点茶。”
迟静言从来都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她说要先去喝点茶,肯定要去喝茶。、
看到迟静言光临,茶铺的老板是高兴了,但是,卖簪‘花’的老板却想哭了,捧着迟静言拿过的簪‘花’,‘欲’哭无泪,他刚才和一百两银子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他恨死他自己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