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程一笙听了冯子衡的话,『露』出一丝讥诮的笑,“你那全是借口,我们父辈的人没有婚前发生关系的,难道他们就过不得日子?”
“过去的女人都保守,婚前不会跟男人上床。
“说到底你还是不爱我,如果真的爱,你也不会跟别的女人亲近!”程一笙说出实话。
“你也不爱我,否则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冯子衡反击道。
“你这样的男人,我敢爱么?无疑是飞蛾扑火!”程一笙看着他,认真地说。
他只觉得她澄澈的目光好似将他看透一般,像她这样聪慧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以前的种种?她说这番话,足以说明一切,他不由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容忍我?”
程一笙沉『吟』道:“其实开始我对你是有好感的,只不过你越来越让我失望。”她定了定,又说:“既然不爱,就更没必要较真了!”
“如果不是殷权从中作梗,也许我好好对你,你会感动最后嫁给我对吗?”他在说“殷权”二字的时候非常狠,好像要将殷权咬碎一般。
“你应该明白,问题出在你我身上,别人只是诱因。再说如果不是这次的事,你会想要收心吗?你会和姚芊分手吗?更何况你也了解,我在感情上是眼里不容沙子的人,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我肯定不会嫁给你!”不是她要维护殷权,而是她并不想激他不自量力地去找殷权麻烦,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虽然她不会嫁他,她跟他也没仇,好和好散是她的最终目的。
冯子衡知道,当姚芊拿出那些证据的时候,他与程一笙之间已经完了,程一笙不是看中物欲可以委曲求全嫁进冯家的女人。他说这些做这些只是不甘心而已,为什么不甘心?他并不认为这是爱,只认为这么一个适合做老婆的女人,就算遇到这种事情仍旧可以保持理智不胡闹的女人,错过了实在可惜。
现在她要分手,他竟然会感觉很难过,他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问:“究竟如何做,我们才能重新开始?”
他问出这话,着实令她意外,他竟然不想分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又不是爱她非她不可,至于如此吗?即使心中不解,她还是态度认真地说:“我们之间不可能了,我想适合你的女人很多,你还是……”
话说到这里便停了,因为已经足够。
冯子衡点点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他面无表情,脸『色』很难看,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任谁看都是失意而又落魄的人。
不用问,大家从冯子衡脸上已经看出结果。程一笙坐在沙发上,微微松口气。一年的恋情总算划上个句号,虽然也算是和平分手,但闹的如此满城风雨还是很令她意外。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应付,她整理好心情,站起身面『色』严肃地走出会议室。
薜岐渊心情很好,一连阴霾多天的脸总算见了晴,自然是因为程一笙恢复单身。殷权则不屑,这女人如此轻易就分了?他准备的后招都用不上,莫非真是他把她看的太复杂?其实她就是个普通的女人!这种想法刚一出,他便否定了,她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他还是要先看看她打算怎么做才好。
这天下班,程一笙回到父母家,冯子衡的事父亲已经亲自给她打电话过问了,她说今天回来细讲的,刚好进行整治薜岐渊的计划。
程一笙回到家的时候,母亲正在厨房里准备丰盛的晚餐,父亲程佑民坐在客厅,没有看报纸、也没有看电视,像是专门等她回来。
“爸!”程一笙将门口买的水果放在桌上。
程佑民严肃地问:“这两天报纸上登的那些怎么回事?”
这是开始审训了!
程一笙坐到父亲对面,神『色』自然,心平气和地说:“子衡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们今天已经分手了!”
程佑民面『色』更沉,长长出气,低声说:“我早说那种富家公子靠不住。虽然咱们家不是大富大贵,可也是香门弟,没必要攀什么豪门。从小我就教导你想要什么一定得靠自己努力去争取,靠那些邪门歪道就算你暂时得到了,迟早也要失去的。任何人都不如自己努力来的实在可靠!”
“爸,我明白!”虽然这番话她从小听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此刻她没有丝毫厌烦,心态就如同第一次听一般。事实上这些年她也遵从父亲的教诲而做,父亲是一个非常严谨而认真的人,在有些人看来会显得古板,可程一笙却明白,父亲是在本着做人的原则,一言一行都有自己的规矩,他既是严父,也是程一笙生命中的导师,对于父亲,她非常尊敬!
程母林郁文端着汤出来,看见女儿立刻说:“回来了,快点先洗手吃饭,看看一会儿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