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说我也是个有文化的小青年,怎么能当着女人的面说这些事情呢?于是我一边继续揩油一边正经八百的问向司机:“大哥,我身子不好,你知道哪个铺子卖的补品好么?”
司机会心一笑,从手抽里掏出了个名片,神神秘秘的递给了我,我急忙伸手去接。
司机一般皮肤都还不错,尤其是这个大哥,估计一辈子都坐在车里了,也没受过什么风吹日晒,这厮皮肤细腻,胳膊上带了一串奇怪的珠子,样式有些怪异,我似乎感觉到那些珠子在不停的转动。
忽然,在我的手碰触到他的那一刻,一股莫名其妙的眩晕感冲入脑中,似乎那司机的手上有什么让我难受的东西,我本能的向后躲去。
刘倩见我忽然冒出一头冷汗,急忙拍了拍我的胸口,又从包包里掏出水来,递到我嘴边灌了起来。
等我好歹算是平静了下来,却发现出租车已经停了下来,司机大哥却一脸的恐惧,一边瑟瑟发抖的看着我,一边用手胡乱在屁股下找寻着什么。
“大哥你在找安全带么?”刘倩疑惑的问道。
还是我媳妇聪明,我也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司机大哥此时已经一头的汗,啊啊啊的叫了出来,也不知道这厮是怕了什么?不过从他那恐惧的目光中或许可以认定为,我吓到他了。
可是我特么什么也没做啊!
司机终于找到了安全带的插头,狠狠甩开安全带后,又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紧接着便下了车,朝着前方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鬼啊!白天见鬼了啊!”
你特么才是鬼呢!你全家都是鬼!
我和刘倩打了个电话报了警,这才下了车子,又截了一辆出租车,由于之前那司机彪呼呼的行为,我再也没敢和司机打哈哈,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和刘倩终于到了家。
轻车熟路,我留着刘倩上了三楼,饶是我再三叮嘱自己,也还是不由自主的走向了我之前的家门,又不由自主的在裤袋里翻找起钥匙,翻了半天,我这才醒悟过来,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有以前的钥匙。
刘倩正在左面开门,见我站在右面发呆,温柔的对我问道:“大民,你干嘛呢?郑叔家搬走快两年了,现在这房子也是空着。”
“怎么会突然搬走了呢?”我急忙问道。
“哎,还不是那场车祸,郑叔家那个小孩儿(原来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小孩儿)其实和你在一个车上出的事儿,不过这孩子可怜,没救过来,郑叔两口子说是怕睹物思人,也就搬回乡下了。”
虽然,刚才我就想到了这种可能,但此时仍然有些接受不了,估计,任谁都接受不了这种事情,虽然,我们曾经无数次埋怨过自己的生活,埋怨我们那并不富有的老爹,埋怨我们那罗里吧嗦的老娘,甚至埋怨我们那并不帅气美丽的脸庞,可好歹这些东西才是我们存在的证据,丢了这些东西,那个曾经的我,还有意义么?
只有失去这些时,才知道那是一种多么揪心的疼痛。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我老爸老妈黏在一块,不知道还能不能喊出爸妈两字,难道这一切就这样没了么?
刘倩打开了房门,拽了我一把,我举起胳膊随意在脸上抹了一把,擦去泪痕,接着便跟着刘倩走了进去,这房子和我家是对门,格局一样,标准的两室一厅,唯一不同的是屋内的陈设。
以前的那个家里,老爸老妈都是节俭的人,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估计最贵的就属我那台电脑了。可现在的这个家里,却大不一样,年轻人和老年人就是不一样,整个屋子装修的现代感十足,屋里各式各样的现代化电器都有,连家具都是极富现代范儿。
正当我观察屋内摆设的时候,忽然一只圆滚滚,毛茸茸的东西朝我冲了过来。
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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