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就着自来水吃完包子,赵会长就领着我们一大堆人前往会展中心。
出门儿前,我特意看了一下日历,今天是礼拜天!
到会展中心的时候,看门儿的老大爷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盯着我们看了半天:“我去,差点忘了今天还有会议,你们就是那群SB吧?”
赵会长说话十分客气,却总是暗藏杀机:“我知道很多人都把我们当疯子,我就奇怪,我们又没杀人放火,绑架撕票,也没掳人妻女,为啥都这么不待见我们呢?”
打更的老头儿当时就软了:“哟,原来是赵会长啊?我还以为是网络文学大会呢,么的,你是不知道,那群人一个个都跟丐帮弟子似的!”
赵会长总算有些气度:“一会儿我们的会员来了,麻烦你好生招待。”说着,掏出五百块钱,递到更夫的手里。
进入大楼之后,我不解的问道:“赵叔,不用这么夸张吧?”
赵会长紧忙摇头:“第一,你别叫我赵叔了,鉴于你跟云儿的关系……叫我老赵就成!第二,给钱很必要,你也知道,干咱们阴阳卦卜这一行的收入差距实在太大,有些人随随便便张张嘴就大把大把钱入账,但也有些人就得靠要饭过日子,前两届会议有不少人就是被这门房挡在了外面,咱们不少会员的形象的确是太惨了点!”
一边说着,赵会长一边领着我们众人来到了二楼西侧的一个会议室。
会议室不大不小,大约能装下三百来人,会场里已经准备好了一些布置的材料,赵会长领着一帮人开始忙活起来,八大彪人和十二白痴也跟着帮忙,120负责指挥调度,苏刁复合体不停往返于厕所,看那样子是化妆去了,又看了一会儿,我的眼皮开始打架,没过几分钟,我就怕遭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鼓掌声把我惊醒。
我擦了擦哈喇子,睁眼一看,我去,满屋子里都是人!
我左面是苏刁复合体,正在拿着镜子臭美,见我苏醒,她对我温柔的笑了笑。
我右面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个三十多岁的胖子,此时正拼命的鼓掌。
我朝讲台一看,发现一灯正光着膀子演讲:“……老衲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见死不救,说时迟那时快,老衲脱了袈裟,披在那位女施主身上,一个回身,抵住两名歹人的联手一击……”
我问身边的胖子:“大哥,这秃驴讲什么玩意儿呢?”
胖子头都不转,神情激愤,不耐烦的解释:“这位高僧正在讲她勇救女施主的故事,太特么感人了!刚才那个故事你没听着,么的,都给我说哭了!”
我拍了拍脑门:“他在讲故事?”
胖子点头:“是啊!这届会议比前两届精彩多了,这位大师的故事要剧情有剧情,要高、潮有高、潮,要思考有思考,我说小兄弟,你刚才一直趴桌子睡觉,真是可惜!”
我睁大着嘴巴看向讲台,只见一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虽然,我救了女施主,可她也受了重伤,我细细一问,才知道那位女施主已经死了二百多年,原来,她是被她姥姥所制,专门在那破庙中勾引男人,吸取阳精,供她姥姥吸食,只因她见我善良,又见我英俊,这才一时不忍下手……老衲当时就怒了,拿起我的禅杖就把她姥姥的老窝给端了……后来,老衲做了场法事,超度了那位女施主……”
我旁边的胖子已经哭的不成人形:“麻痹,太特么感人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对着胖子说:“大哥,你没听出来他说的是电影情节么?”
胖子瞪了我一眼,骂道:“卧槽,你看我像是看得起电影的人么?你看那位大师像是看得起电影的人么?”
打死我都不信,所谓的灵异研讨会竟然是这个样子!
……
伴随着铺天盖地的掌声,一灯擦着眼泪走下了台。
赵会长拿着手绢擦着泪珠儿,跑上台,对着麦克风喊道:“诸位会员,我们新会员一灯大师的故事怎么样?”
“好!”三百多人同声喊道,顿时,一股气浪迎面而来。
赵会长激动的挥了挥手,又艰难的控制住悲伤的情绪,隔了半天,他继续说:“下面,有请煤南子道长上台演讲!”
煤南子庄重的走上台,先是和赵会长握了握手,又冲着台下鞠了躬,这才开口说道:“今天,我要给大家说一个我的故事……那一年,我十八岁……虽然,我朋友都说她是妖精,但那时的我真的不相信,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见她拿张人皮换了个面具,然后粘在了脸上……卧槽,我现在才知道她是狐狸啊!……但是我们是真爱啊……画皮怎么了?真爱一个人的话,有必要去在意她是人还是妖么?麻痹,动物怎么了?不能爱么?……”
我再次对身边的胖子说:“你不觉得这个故事有点熟悉么?”
胖子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痛苦的骂我:“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啊?卧槽,我不行了,快哭瞎了!”
我立马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大哥,小弟我是第一次来,咱们这研讨会就是讲故事么?”
“前两届竟特么讲理论了,我跟你一样,七天会议都是睡下来的!”胖子抽泣道:“刚才赵会长说了,这次会议以讲故事为主,要理论贯彻实际,要深刻研究具体案例,么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台上的煤南子此时已经讲完了他对爱情的救赎,赵会长走到台上,指了指我的方向:“下面,由会员牛二分享他的故事!”
我刚想和旁边的胖子说哪个SB会起这么二的名字,就见胖子站起身来,对我说:“哥们儿,该我上了,你千万别睡觉啊!”
不一会儿,牛二走到了台上,而煤南子也挤到胖子的座位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