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洛炎的眼睛落在巧莲那泛着红光的娇躯上时,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那种渴望征服一切的**更加旺盛起来。
而此时,索玉似乎从巧莲的身上看到了一丝可以翻盘的机会,竟配合着巧莲的动作发出了一阵**蚀骨的呻*吟声,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妩媚诱人起来,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让洛炎在刹那间欲.火更炽。
呲,巧莲没有得到上使的回应似乎很是焦急,小巧的舌儿竟一路上游,一口.含住了那早已剑拔弩张的坨儿,小嘴吞吐之间让洛炎勉强维持的一丝清明也轰然而逝。
一时间在这小小的房间内:“烈火干柴其并举,依红偎翠蚌含珠,被里翻红龙戏凤,鱼跃双飞共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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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傍晚,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奔驰在前往大魏城的官路上,赶车的是一名头戴大号斗笠蓝衫少年,马蹄声声清脆悦耳,少年半靠在车厢上一副懒散的表情,任由那马儿自己不紧不慢地跑在平坦的官道上。
“上使大人,”随着车内一声娇呼,跟着探出一个美人头来,脸色羞红地递上一条油光滋滋鸡腿和一坛清香宜人的酒儿。
少年也不客气伸手接过,只是顺手在那白嫩的小手上轻捏了一下,呀,车内的美人犹如触电一般地一般抽了回去,一层红晕依然从脸部瞬间扩展到全身,麻酥酥,火辣辣,那感觉让那女子嘤咛一声,竟一头埋进锦被中再也不可出来。
“巧莲,前面似乎有一片树林,不如今晚咱们就在此住下吧!唉,掐指算来想那梁庆只比咱们提前了六天的时间,恐怕就在前面不远了吧?等过些时日你的身子好些了,急赶上个一到两日,应该能赶在梁庆那厮进城之前取了他的狗命。”
说话的蓝衫少年不用说正是洛炎,至于那巧莲就更不用说了。
那一日,在洛炎的神勇之下,就算丧夫多年的巧莲在软玉**散猛烈地药劲催动下,竟也难以让洛炎尽兴,以至于最后连那索玉也卷了进去成就了一出双飞的好事儿。
这几日洛炎每每想到此处就大感荒唐,大叹自己的定力再**于桑玉蝶之后就变得极其脆弱起来,以至于成了眼下这幅模样,巧莲已然是过来人,对上使能舍身相救再大为感激的同时,只盼今生能随侍左右做个侍寝的小妾便也是知足了。
至于那索玉,在洛炎和巧莲醒来之后便没了影子,洛炎和巧莲曾在乱糟糟的金德城中寻了一个底掉,也没有看到索玉或打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无奈之下二人只得火速赶往南魏去寻那梁庆和魏帝壤平的晦气。
这一路上,巧莲把个洛炎伺候的可以说那叫一个周全,那叫一个舒坦,如此难寻的小男人让巧莲这个三十多岁的妇道人家怎能不倍加珍爱。
天色渐黑,洛炎在林边的一处空地上燃起来一堆大火,吃的,喝的样样不缺,全部都由巧莲代做打理,到也省了洛炎不少心力。
有道是夜深露重,巧莲虽然坐在火堆旁但也禁不住裹进了身上的披风,抬头看了一眼身边不远的洛炎,正如老僧入定一般遁入了空明之中。
这一路上,上使大人对自己也很是照顾,知道自己身子不适,所以赶得那马车也是不缓不急,倒也没有在与自己行那巫山**的事儿。
想自己那短命的夫君,在婚后不久便因病去世,而自己更是被夫家认为是克夫的扫把星。不问青红皂白地给赶了出来。
而家中的兄嫂也不肯收留,在走投无路万念俱灰之下便起了寻死的念头,却不成想被一位神秘女子所救,不但传了自己高深的武学,更让自己在这金德城中有了一席之地。
日在过得越来越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些男女之间的情事,可是自从功力越发精深之后,自己那审人度事眼光也越发有了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