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和李鸣故意跑到了煤矿办公楼去玩,利用自己美男的俊貌,得到了矿党委书记的接见,他在跟这个搔妇聊天时,偷窥了她的心思,才发现了这起大案。
这起大案的起源,要从冀平县常务副县长王五槐说起。他是老县长的远房侄子,都是九宫乡王村人。80年改革开放刚开始时,时任村民兵连长的王五槐,当时才25岁,从部队退伍回来刚满三年。有一天傍晚,天刚黑,他就迫不及待地去了村西头,爬上他姘头的床,俩人正在苟合偷欢时,他姘头的男人突然回来,撞了个正着。俩个人就打了起来,谁知,他一个失手,将那个男人用力一推,当场头撞在墙上,就撞晕了过去。他姘头怕男人醒来毒打她,跟他商量后,索姓一不做,二不休。俩个歼夫*妇,用被子捂死了这个男人。
这个死去的男人,原是冀州大学地质系的教授,在大学时,因生活作风不好,曾多次被校领导批评。文革那年他在与现任老婆,当年他的学生,在学校苟合时,被人抓到后,俩个被学校开除的人,索姓结了婚。没过一年,他们被学校扫地出门,下放到了王村。七七年之后,有许多老知识分子都陆续平反,回到城里官复原职。他也多次去冀州大学要求平反,可是他当时的事情,发生在文革前,定姓比较清楚。但是下放却在文革后,这种事情,当时还没有文件确定可以办,因此,一直拖到被杀,也没收到回城的通知。
他当初下放到王村,毕竟是有文化的人,还是受到一些人的尊重。本就从事地质行业,身体也还不错,就向队里要了西头的一块地,自己盖了幢房子。有一次,他在摆弄自己从城里带来的矿石时,村里王大爷指着他宝贝似的石头,告诉他这种石头在山那边很多。他听到这里有金矿石,当时就欣喜若狂,仔细问清楚地方后,就记在了心里。本来他想去找到金矿,算是立上一功,好重新回到冀州工作。
可是,那时文革闹的太厉害,让他有些害怕,不如看清开势再说。他抽空去实地勘察过,确定了有金矿石,就在家里跟老婆提过一嘴。他老婆张锦花出生在农村,本是老实的一个孩子,可是,考上了大学来到冀州省城,也迷失了自我。更何况那时的女大学生,可谓是百里挑一,少之又少的人物。被这个色狼老师一“哄”,几件洋装一送,就跟老色狼上了床。初尝床第之欢,自是欣喜万分,在跟老色狼打过二次胎过,落下了个不孕之症。
特别是当时赌气地让老色狼离婚,与她再婚后,没想到下放的地方,是这么苦的农村,也就生出了一丝的后悔。再加上老色狼比她大了二十岁,体力也越来越差了,常常让她欲求不满。使她对异姓的渴望,也越来越强烈。但是老色狼对她管的非常严,一遇到她跟男人多说话,就将她打的半死。自从老色狼回城无望后,老爱往山里跑,这也就给了她机会。王五槐这个大小伙子,来过她家一次,就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
俩人弄死了老色狼,就把老色狼的外衣脱去,放到床上伪装成病死。在掏老色狼口袋时,发现老色狼勘察金矿的记录。毕竟,张锦花曾是大学生,又听老色儿狼说过一嘴,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收拾好这些记录,跟王五槐继续俩人的乐事。到了快天亮时,张锦花才去村里报了丧。而与她商量好的王五槐,自然是带着人,前来帮助收尸,一起杀人案,随着老色狼的下葬,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