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朗回来得很快,拎着个塑料袋递给我,脸色很不好看,冷着声音问我:“知道怎么用吗?”
我耳根都红了,低着头进了洗手间,之后跟只鸵鸟似的坐在马桶上不愿出来。叶清朗敲了很多次门,我才慢吞吞的出来,一眼都不敢看他。
好在他进了书房,似乎有要紧事要忙,一直忙到午饭过也没有出来。做好梅菜扣肉去叫他吃饭,隐约听见书房里传来争吵声,叶清朗的声音特别沉:“是不是头条我无所谓,但必须播出去!我们做记者做新闻是为了什么?传递事实真相!如果真的触动到了谁的利益,你放心,我会一力承担!”
他重重的砸了电话,啪的一声就响在门上。
我退了开去,几分钟后,叶清朗出来了,坐在餐桌前,脸色看不出刚刚才生过气,还是一贯的清俊,他打量着我,看得我脸热:“百度怎么说?”
不损我会死!我腹诽了一句,狗腿的给他夹了块扣肉:“我第一次做,你尝尝看。”
“吃人嘴软是吧?”叶清朗着接过,尝了一口。
我有些难以理解,大人的情绪怎么能掌控得这样好,明明前一刻还在生气,连电话都遭了殃,可这一刻却又能谈笑风生。我自然不会笨到去问他刚刚生气的事,他不说,自然是认为我没有知道的必要。
我一直不知道这是一件什么事,直到一周后,叶清朗被紧急召回叶宅,我才恍然惊觉,叶爷爷紧急找他,必定和他那天电话里说的事有着某种关系。
我们一到家,叶清朗就被叶勤英叫住,神色严肃的往叶爷爷的书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