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荷兰,预计前往普罗旺斯,曾经看《一帘幽梦》,深深觉得普罗旺斯是个浪漫迷人的城市。当晚睡得不错,和叶清朗相拥而眠。半夜响起电话,叶清朗摸黑看了手机,悄悄起身。估计怕吵着我,去了阳台接听。
次日上午的航班,只是一早便被叶清朗唤了起来,说是德国那边临时有事,我们绕道法兰克福。
行程都是他在安排,况且赵艇尚未回到叶航,只怕有些涉外的项目,需要叶清朗亲自去处理。
到了法兰克福,他带我去了酒店,说有个客户要见,很快就回来。我笑着说既然都来了这里,就在这里盘桓几天,算作是计划外的旅行。叶清朗不置可否,深深望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他所说的很快竟也等了半天近五六个小时,怕是合作项目上有些不易解决的问题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叶清朗回来的时候显得疲惫。
原本想着在法兰克福多待两天,但吃过晚饭,叶清朗便提议要回去。我估摸着是他公司的事,他不曾说,我也就没有去问,但心底却是把赵艇骂了个祖宗十八遍(www.biquwu.cn)。想来这些年叶清朗为了叶航,也不曾好好的休过一次假,这次好容易安排好了线路出来,却还是得提早回去。
“普罗旺斯我们下次再去。”叶清朗略有些愧疚,我笑着伸出食指:“拉勾。”
回到沐市的当天,竟然在机场撞见了熟人。彼时叶清朗拖着我们的行李箱,我跟在他身侧,习惯性的十指紧扣,我微仰着头和他说起羊角村的那只懒猫,他正低了眸子问我哪只懒猫。我说客栈老板家的,叶清朗长长的哦了声,说我以为你说的是自己。
我们正说笑着出来,不知自何处闪过一道光,叶清朗极其敏感的扫过去,正待寻找什么,那边便听远远的一声喊:“三哥。”
叶清朗手指猛然一松,我眼眸黯了黯。
这么巧,竟然在机场遇见了孟倾。之前听说她为了影楼,特意去了法国巴黎进修,想是恰巧学成归来了。
孟倾追上来便给了叶清朗一个拥抱,叶清朗不曾闪避,由得她抱了几秒,推开了问她学得怎么样。
孟倾说还行,转眼看见我,眸子里神彩略黯,很快恢复过来,问我们自哪里回来。叶清朗边往外走边道:“如依暑假闹着要去玩,正巧得了空,去欧(www.vkzw.com)洲走了走。”
孟倾点头,转向我问都去了哪几个国家?想必德国一定是去了的罢?
叶清朗面色变了变,我点头回应,想是孟倾也知道叶航在德国有合作方。
miki来接机,顺道送孟倾。叶清朗先替我开了后座的车门,待我坐进去,他也跟着进来,在前排看不见的位置抓了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了紧。我这才释怀了些。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太过小气,倘若叶爷爷知道我们在交往,后果会怎样?左右我再有一年就高考,届时去了外地,情形便不是叶爷爷能完全掌控得了的了。正如叶清朗几年前教过我的那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先到华祥苑,孟倾站在路边朝我们挥手告别。我凉凉的说了句:“孟倾姐姐真的挺不错,长得漂亮,又能干,家世背景也不错。”
叶清朗点了点我的鼻尖,笑着摇头。miki眼观鼻鼻观心,大概叶清朗这个老板调教得太好,深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道理。
只在家里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叶清朗便又出了门,彼时天已擦黑。miki一直在楼下等他,想是有急事要处理。
既是公司有事,想必不会那么早回来,我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将照片整理了,挑了些单人的、风景照上传到空间和微博,便又习惯性的关注起了恒福远。
这段时间我一直关注着媒体是否挖出了田武更多的信息,就连身在国外也不曾忘记去查询恒福远的消息,这么多天过去,恒福远被负面消息缠身,股价大跌,并传出即将被叶氏收购的消息,对于田武本人,却并没有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叶氏要收购恒福远,也就是说,叶爷爷已经彻底放弃要和田家联姻的打算了。我狠狠的松了口气,只是对于没能挖出田武的更多消息甚觉惋惜,只怕得另想他法了。
回到沐市的第四天,我约了沈迁悠逛街,顺便将带回来的纪念品当作礼物送给她。正逛到兴头上,叶清朗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和悠悠在逛街,问他有什么事。叶清朗让我马上去叶航。我不明所以,那边声音低了些:“我现在想见你!”
我面上一热,想了想还是告别了沈迁悠去了叶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