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只是罗非还没穿上,潘蜜拉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罗非是个纯粹的东方人,头发很茂密,体毛不多。但是,清清白白的上半身虽然没有什么体毛,却充斥着一种撞击视网膜的视觉感。
他的胸前、背后,如同史诗一般的绝丽,镌刻着数不清的故事。
潘蜜拉崇拜英雄,曾几何时,她一直都在臆想着罗非的经历。她觉得,罗非可能是个斗士,或者是个杀手,他的一声充满坎坷,一直都在枪林弹雨中生活。可是没想到,这是真的,这一切,都能从他的身上得到验证。
一道道狰狞的疤痕,刀伤、剑伤、毒伤甚至弹孔,比比皆是,最致命的一处就在左胸上,看上去狰狞恐怖。
可是,潘蜜拉却并不害怕,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
“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
“这些伤,都是那个时代造成的吗?”
“大部分是,还有一些,是后来造成的。”
“爱的创伤吗?”
“跟爱……好吧,跟爱的确有关系。”
“你为爱的人赴汤蹈火了,对吗?”
“是的。”
“有女人,也有男人,有爱人,也有战友,对不对?”
“是。”
潘蜜拉的头不由自主的依靠在了他的伤痕上,潸然泪下。
意国人,是脾性上最接近华夏人的。自古有马克波罗访华,把伟大的华夏文明带回意国,后来又有诸多意国传教士继续这条丝绸之路。
直至今日,意国和华夏的联系,可谓千丝万缕,难以扯断。
意国女人的骨子里,有一种柔情,一种知冷知热,一种能够解读东方神韵的潜能。
潘蜜拉之所以会流泪,就是因为,她是这种女人。
现在的罗非,真心恨不得把自己的双眼都挖掉,道上一句“瞎了狗眼”,为什么自己那六年那么愚蠢,居然错过了这么好的女人?
……
潘蜜拉的情绪,许久才恢复,晶莹剔透的泪水,已经浸染了罗非的胸口。
罗非捧着她的脸,缓缓的在她的脸颊上烙印下了一个浅吻,紧接着,那嘴唇,缓缓的挪到了她那从未对男人开启过的美妙双唇上。
潘蜜拉笑了,笑得很自然,老实说,骨子里很开放的她,真心没有想到,自己等了足足二十七年。她更没有想到,无神论且没有任何宗教信仰的她,居然如同清教徒一般,等了罗非二十七年。
看到了她脸上的羞涩,罗非更加惭愧了。从二十一岁开始,一直到二十七岁,女人最好的六年,被他生生糟践了,他这是由多么作孽啊!
看着罗非脸上的愧疚,潘蜜拉问道:“罗非,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华夏男人吗?”
“这个,你说吧。”
“因为华夏男人比任何国家的男人,都更知冷知热。”
潘蜜拉的这句话,的确不假。
老实说,在欧洲,凡是可以进入中层社会的未婚华夏男人,是很受女性欢迎的。模样未必长得非常帅,人品是非常重要的。
华夏人,不奸不懒不馋,勤勤恳恳做事,性格上像极了很多耿直的欧洲民族,却又比他们多了几分细腻的心思。虽然偶尔不解浪漫,可是那种知冷知热的务实,颇能打动人。
特别是在意国、乌克兰、白俄罗斯等大城市的街头,看到黄皮肤黑眼睛的华夏人揽着本地美女的手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惊异,这,已经是一种时尚了。
只是罗非,在知冷知热的基础上,务实心更重,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潘蜜拉望着他,又问道:“那段长达十几年的噩梦,让你一直饱受压力,是不是?”
“是,压力的确很大。我怕死,怕死了之后,就见不到非凡的成员了,所以,我以这个理由,不知道霸占了多少良家妇女。”
潘蜜拉抿嘴一笑:“好了,不需要自黑了,我也不爱听。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咱们翻开崭新的一页。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你爱我不爱?”
罗非没有踌躇:“爱。”
话音刚落,潘蜜拉奉上了伟大的双唇。
性感、娇嫩、柔和、充满弹性,且……十分青涩。
罗非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加速了,这种感觉,出人意料的奇妙,甚至,感觉有些像初恋。
这是一个浸淫了二十七年,亦尘封了二十七年的情感的瞬间爆发。
……
这一吻,绵长的如同永夜,持续了几分钟,罗非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在自己松开嘴的时候,居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潘蜜拉,凝视着他,大大方方的解开了他运动短裤的带子。紧接着,她伸出双手,把他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罗非,你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别说是嘴唇,身心都在微微颤抖的罗非,当然明白潘蜜拉的意思,一时间点了点头:“非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