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1937年日挑起卢沟桥事变,发动全面侵华战争,占领大半个中国。日在侵华战争期间,制造南京大屠杀、重庆大轰炸、平顶山等一系列惨案,对抗日根据地进行“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使用化学武器、细菌武器,通过731部队进行**实验,强征中国劳工、从军慰安妇。
这一年,正是民国一九四零年进入了秋季(即是康德七年)。
五个人匆匆忙忙赶了驴车很顺利的出了城门,等出来了,才都松了口气,如同出了龙潭虎穴。本来是站在自己祖国的这片神圣土地上,却要让倭寇来管辖,这能让谁的心里舒服了?!
走在路上,柳杏梅、陶振坤、陶振宗就说起了所见所闻。
陶其盛和邱兰芝夫妻俩听后,都悲愤填膺。昨天一夜到此时陶其盛的病情都没发生异常,就振作精神地问:
“振宗,你上过学,又见过世面,你讲讲外面的情况和局势?”
于是,陶振宗就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本侵略者扶持前清皇帝爱新觉罗・溥仪在中国东北建立的傀儡政权,初期称号为“执政”,年号“大同”,后称皇帝,年号“康德”。日本在中国的烧杀淫掠无所不为,讲到1937年12月13日南京惨绝人寰的大屠杀!
四个人听后无不心痛落泪,可以说是怒发冲冠又扼腕长叹,怒骂日本鬼子凶残的暴行。这是深居山里的人,对有些事情是前所未闻的!
柳杏梅问:“振宗,你比我们有知识,懂得也多,见过世面,你就多讲一些吧!”
陶振宗见她爱听,就兴致勃-**来,就讲了现在是国共两党第二次合作,联合起来共同抗日。
几个人静静地听着。
1931年九一八事变日本侵占中国东北后,中国**为建立以国共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进行了长期不懈的努力。1933年1月,中国**发表宣言,首次提出红军准备在三个条件下与任何武装部队订立共同对日作战的协定。这三个条件是:(一)立即停止进攻苏区;(二)立即保证民众的民主权利;(三)立即武装民众创立武装的义勇军。1935年8月1日,中国**又发表了《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即《八一宣言》),再次明确表示只要国民党军队停止进攻苏区,实行对日作战,红军愿立刻与之携手,共同救国――
在陶振宗几乎是照本宣科讲述了以上一些事情后,他的话锋一转说:
“按照我的推测,就是等把日本人彻底赶出了中国去,天下也不会太平的!”
“这是为啥?”柳杏梅不解地问。
陶振宗说:“曹操有句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国共两党能和谈吗?谁来坐天下?正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到那时候说不定还有一战!”
“你小子有些文化水就知道乱推测,这是杞人忧天之谈,中国人能打中国人吗?!”陶其盛说。
陶振宗叹了口气说:“这些年来,国共两党也没消停过,发生过不少的磨擦和打仗。历朝历代以来,从古至今窝里返的事还少吗?民族的不团结,当政者的昏庸,卖国求荣的奸佞,这种灾难,是国人的悲哀!不然,就凭一个泱泱大国,何至于被小国侵略?这是耻辱啊!日本侵略者实行‘日满一体’的经济政策,使此地区的经济沦为日本经济的附庸以及掠夺的对象,使东北人民的生活陷入了极端贫困与痛苦之中。满洲国政权未得到世界普遍的承认,中国南京国民政府和国际联盟也不承认这一政权。满洲国的性质和中国其它抗战沦陷区一样,满洲国被外界又称之为东北沦陷区。现在国共合作了,想信一定能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去的。”
听了他的一翻话,给柳杏梅的感觉竟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就兴奋地说:“只要是两党合作,共同抗日,我看小日本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别看嚣张,也是兔子尾巴长不了的。这俗话说,蛆多了还能拱倒酱缸呢,中国人这么多还愁不能把鬼子赶出去?!”
邱兰芝没有说话,其实在她的心里面也是对日本人深恶痛绝的。因为属于她的国家朝鲜也被日本的铁蹄在肆意蹂躏着,成为了殖民地,有多少人又被移民到了异国它乡,娘家的村庄自从让日本军队占用后,哥哥一家人也不知了去向,是生是死都不知道,这是国恨家仇啊!
“日本人真是可恶,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生活在深山之中,却庆幸没遭生灵涂炭!”陶其盛情绪悲观地说。一个国家的耻辱,就是整个民族的耻辱,也是每个人的耻辱!
陶振宗却摇头苦笑地叹道:“这样的日子也不会长久的!只要是不把可恶的日本鬼子赶出中国一天,和平村也永远不能成为世外桃源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有不祥的预感,咱们的村子早晚会出大事的!”
邱兰芝一惊,也忍不住问:“哪能出啥大事?”
“满洲国政府前几年不理睬我们,那是因为离村子远,又没几户人家,现在不同了,随着住户和人口的增多,不说别的,还能不交粮纳税吗?!”
陶振坤说:“我认为振宗的话有道理。”
柳杏梅问:“那可咋办呀?”
陶其盛叹息了一声说:“过哪的河脱哪的鞋,顺其自然吧!”
陶振宗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地说:“小日本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其实这个满洲国,就是日本人的傀儡政权。杀我同胞,占我国土,书是念不成了,我真想当兵去打鬼子,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柳杏梅说:“要不是连年内战不断,要是中国人团结一心,岂能让别人欺侮!”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陶振宗说了句孟子的话。
柳杏梅又问:“振宗,你知道那些游行的人唱的是什么歌吗?”
“是《松花江上》,抗日的歌!”
“你会唱吗?”
“会!”
“那你――”柳杏梅看向了躺在车上的公公,没再说下去。
陶其盛笑了下说:“没关系,振宗,你就唱唱听听,我这辈子是看不到日本鬼子被赶出中国的了,也没为抗日做出什么供献,听一下抗日的歌,也算是聊以自-慰了!”
陶振宗看着邱兰芝,犹豫了下问:“婶儿,你看――”
邱兰芝叹了声说:“唱吧,听听歌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征得同意后,陶振宗就清了下嗓子,开始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