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吧,我们也吃好多年了。并不是你一来,才给你出个难题的。”
“说得也是呵!”柳杏梅转过了身去。
陶振坤就凑过去,与柳杏梅枕了一个枕头,搂住了她腰。
柳杏梅问:“要不你也钻到被窝里来?”
陶振坤说:“不冷,不用。”
“这又是狼又是黄鼠狼的,还有那个夜猫子,以后起夜我可是不敢一个人再出去了?!"
“这有何难的,无论你是小便还是大便,我都给你当保镖不就得了。”
“你这可是个美差的!”
“有眼福又有味闻了是吧?”
柳杏梅咯咯地笑了。
陶振坤说:“在咱们这山里呀,其实狼了黄鼠狼了还有那夜猫子了都不罕见,没啥可怕的。”
他把手在柳杏梅的屁股上轻拍着,看上去很有节奏感,嘴里轻声哼唱道:“‘月儿明风儿静,树叶儿遮窗棂啊;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声。琴声儿轻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动啊;娘的宝宝闭上眼睛,睡的那个睡在梦中嗯啊――”
此歌为东北民歌《摇篮曲》,曲调悠美动听,传唱至今(不过歌词已经是多有改动了)。
就听柳杏梅哽咽地啜泣了起来。
陶振坤一惊道:“我不但没把你唱睡了咋还反倒给整哭了?我知道自己唱地很好,也犯不上把你感动哭了吧?”
“没事。”
“没人招你惹你的,咋还挤巴上尿水子了?哦――我知道是咋回事了!”
“――――――――”
“你是为了没怀孕,看爹那样,你觉得对不起陶家是吧?就别装林黛玉了,我见不得你的眼泪!”说这话时,陶振坤的一颗心在酸楚中又充满了柔情与爱怜。他扒拉一下柳杏梅,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弄了一手湿漉漉的。
柳杏梅道:“就是爹没见到孙子,要是见到我怀孕了也是件高兴的事!”
“爹不是说了吗,这生孩子有早有晚。”
“要是他――死不瞑目,那可真是个遗憾呀!”
“别想那么多了,世上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
柳杏梅擦了把眼泪说:“好了,不想这些不愉快的了。”
“这就对了,大过年的,应该高兴才对。”
“也不知我的爹娘他们现在咋样了?!”
“你放心吧,也不少吃不少穿的。”
“但愿吧!嫁出去的女泼出的水,管不了那么多了!”
陶振坤只有往高兴的方面诱导说:“梅子,咱俩都结婚好几个月了,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你就唱个呗,我听好听不?”
“唱个啥?”
“随你便。”
“柳杏梅就咳嗽了一声,是清了下嗓子,就开口轻声唱道:“‘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煮煮肉,二十七杀年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玩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这是当时流行东北地区的童谣,是一种寄托与盼望,可在那个年代里,能有多少家庭像歌中唱的那样啊!
当然,柳杏梅唱的是要比陶振坤好听了,她嗓音好。当她唱完了就叹了口气说:“这过日子有没的不说,其实就图个踏实太平。”
“谁说不是呢!”
“你打更我睡觉?”
“好嘞!”
“也听那屋动静点儿。”
“好的!”
“你就熬鹰吧!”
“没事!”
柳杏梅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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