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她喊了一声,也是在为自己壮胆子,手里端着枪。在繁星闪耀下看到锁着的大门在关着,四外也没看见啥,也没听到可疑的动静。
就听西院有人咳嗽一声,接着传来了阮庆方的话:“振坤媳妇,你没事吧?”
她回答道:“我没事,这深更半夜的狗咬啥?”
东院就有了孟万鹏在说话:“常发他婶子,我出去四外都查看了,没见到啥,大概是有野猫野狗的,你就放心回屋睡去吧!”
看起来还是男人精神!
“哎!”这时她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慢慢放下了。可从黑虎的叫声来判断,不像是孟万鹏说的那么简单,非匪即盗也有可能,不能掉以轻心。
好像是只要听不见朱乐手里的铜锣响起就能说明这里是安全的,谁知道他在这二半夜的时候会不会早就已睡成了个死猪呢?!
阮庆方又说:“有事喊一声,世道不太平,这墙那院的也好有个照应,振坤走时托付过。”
“好的。”
这时她才体会到远亲不如近邻的意义了两个人亲切的话都能暖心窝子。但觉得还是不能大意,就去到房后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回身来到大门口处摸了摸那把依然坚守的锁头。她站在那里长出了口气,看着昏暗中已显有点儿空荡荡的院子,她的心也随之空荡荡了起来。抬头望向西边天空上悬挂着的那一弯如钩如镰的新月,璀璨如子的颗颗星星恰似在浩瀚苍穹这个大棋盘上下着难以破解的珍珑棋局。
微风习习,寒意瑟瑟,而那棵杏树上初绽的花却纷纷白了许多。
想到了那口硕大无朋的棺材。
想到了藏匿于巨大冰雹里的金鱼。
想到了贪食金鱼后自然暴炸的狸猫。
想到了趁着黑夜结伙光顾这里的狼群。
想到了房后劈柴垛里衔尾而去的黄鼠狼。
想到了围绕这个院落呱呱着徘徊的夜猫子。
这个世上,有很多像谜一样披着神秘色彩的稀奇古怪事情,只有没见到过的人才会不肯相信的!
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只身在家,若有夜入民宅者也可是非奸即盗,这个村子色鬼淫.魔也可能是大有人在,如此一想自是心生害怕。就算是不良居心之徒不能得逞,那出了这种事也是有辱名节!黯然神伤中潸然泪下,她不知今后该是如何面对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在忐忑惆怅之时,见黑虎对她摇头摆尾,就灵机一动,走上前去摸了摸它的头,然后解开了锁链说:“他不在家,以后你就跟我作伴吧!”
她把黑虎领进了屋里,心里自是觉得踏实多了。
在早晨去开了大门,却看到大门的横杆处紧挨着“男人止步”处又交叠着多出了“贞洁牌坊”四字,字幅用的是白纸。那四个字东倒西歪的,长腿拉胯,像是刚学写字的人字的,或者是大概有意这么写,怕被人从字体上认出是谁写的。
她看了后先是惊愕,然后勃然大怒,边是愤恨地撕扯下来边骂:“是哪个缺德种干的?卑鄙!”
四下一看,不见人影,就想起了夜里的黑虎叫来,一定是发现了有人在做这种缺德之事。再看地上虽有杂乱的脚印,但也被风吹地无法清晰辨认,白天有那么多人聚集此处,又不能认定是谁!
岂有此理,可恶之极!
她简直要气炸了肺,就在考虑着该当怎样处理这欺人太甚的事。倘若忍气吞声,说不定就会让这卑鄙小人得寸进尺。经前思后想,觉得是得罪过的人所为,但与王三和荣凡荣都已化解了矛盾,再有就是焦恒和朱乐了。都没有深仇大恨,焦恒也不可能是鼠肚鸡肠的人,他这个外来的还算不的在这里安家落户,连脚跟儿还没站稳也没必要为一时怨恨招惹麻烦。矬子朱乐量他也没这胆子,就是他也没这高个子贴上去,除非是有东西垫脚着,但是他的可能性也不大。几经在臆测名单上筛选排除,最后也没有锁定可疑目标,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