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觉得不难,“分人。”
江稚哦了一声,她找不到话说了,索性沉默了起来。
天台上很冷,风也冷,雪也冷。
可是沈律言的掌心却还是很温热的,那么滚烫。
江稚一向挣不开他的力道,只能任由他抓着自己不放,天台的灯光有些昏暗,微弱的光芒照着她的侧脸,宁静而又柔美。
楼道门砰的一声关上。
楼梯有些狭窄。
江稚轻声叫他松口,沈律言装作没听见一样,还是要抓着她不放。
等走回电梯口,在走廊的转角撞上了住在他们对面客房的男人。
盛西周似乎特意倚靠在门口等着他们俩,他的目光直勾勾望向江稚,眼里仿佛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他问:“烟花好看吗?”
沈律言抿直了唇,目光微冷,平静注视着他。
江稚刚想回答他的话,手腕蓦得一疼,她嘶了声,感觉沈律言都要把她的手掐断了。
她发现沈律言现在根本见不得她和盛西周碰面,多说一句话他都会不高兴。
男人好像总是这么奇怪。
我可以不喜欢你。
但你也不能喜欢别人,尤其是我的兄弟。
不然好像就是对他的侮辱,对他的践踏。
盛西周懒洋洋地又开了口:“应该挺好看的吧。”
他站直了身体,脸上是淡漠的冷色,他的目光瞥过两人扣紧的双手,视线逐渐向上,一点点扫过她红肿的唇瓣。
仿佛刚刚才被人蹂/躏过。
活色生香的样子。
叫他生厌。
盛西周至今还记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
还是那种会让人觉得平静的软香,舒适安宁。
她亲起来,味道是甜的。
盛西周稍微想想,也能猜出这两人刚才在天台上做了什么。
他看向沈律言,意味不明笑了声,一张无与伦比精致的脸庞是有些病态的冷漠,他说:“不然就辜负了沈律言安排的一片心意了。”
江稚皱着眉,没听懂他的话。
花了点时间才渐渐理解。
这场烟花不是酒店安排的吗?怎么又成了沈律言安排的了?
沈律言不言不语,也看不出恼火不恼火。他既然没说,就是不想被她知道。
他拉着江稚的手就要回房间,盛西周在她开门的瞬间,开口说:“别爱他了。”
盛西周低声道:“江稚,别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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