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玩了姥爷,很晚了,我也回去睡了,娇龙今天肯定是起早坐飞机回来的,让她早点休息吧。”
见程白泽这么说了,姥爷立马就答应,“行,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被子盖严一点儿,别在感冒了啊,发发汗。”
“哎,知道,姥爷你别起来,腿不行,坐着吧,我几步路就回去了。”
“我送你!”我说着,跟上他,直到关上我家的房门才继续张嘴:“咱们哪天去雪桦姨的墓上?”
“你急吗?”
我想着雪梅姨临走前儿的样子,“也不是很急,但是雪梅姨说让我帮帮她姐,我想去问问雪桦姨有什么怨气,帮着开解一下,也许她就能放下了。”
“难啊。”程白泽看着我打开自己家的房门:“她的死应该是卓景他妈妈有关,怨气重的你都想象不到,那地方,就是我晚上过去,都瘆的慌。”
“没那么邪乎吧……你可是大名鼎鼎的程先生啊。”
程白泽转过身后堵在自己的门口看着我:“你就别进来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不方便,不过你要想去我就陪你走一趟去看看,看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的了。”
我切了一声,还是点头:“那成,你不是说去帮我看地儿了吗,那我这两天先把店铺开了,然后再去会会雪桦姨,看看是不是你说的那么玄乎,那你睡吧,晚安。”
“哎!”他叫住我:“有件事我得嘱咐你一下。”
“什么事儿啊。”
程白泽的表情居然透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尴尬,半晌,才清了清喉咙,“骨灰得见红才有效的,现在还不能用,等你准备见红那天,再涂到腰上,骨灰遇红这蛊自然就破了。”
“见红。”我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见什么红啊。”
程白泽也不看我:“你应该懂的,因为连心蛊大多是防止爱人出轨的,而且你这个耽误了这么久,破的话,只能这样了,早点回去睡吧。”
说完,他就关上了房门,我像根木头似得站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见红……
脸腾的就热了起来,哎呀我天!是那个见红啊!!要不是他关门快我还真挺无语的,这蛊怎么这么多讲究啊!
转过脸,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猛地又吓一激灵:“谁?!!”
又是那个血糊糊的小孩儿,没有卓景我看不太清五官,但是可以确定是之前看见的那个小孩儿,而且他看着我的表情应该是可怜巴巴的,我稍微的缓了缓情绪,看着那个红影子继续张嘴:“你为什么老来找我?!”
“娇龙?”
程白泽的房门忽然打开,那个孩子也‘唰’的一下就不见了,我提起来的心莫名的紧了紧,这孩子接二连三的来找我,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个给你……”程白泽站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张名片:“家居城的张经理,你直接去找他就行了。”
我哦了一声上前接过名片:“谢谢啊。”
“怎么了,刚才你跟谁说话呢。”
我摇摇头,眉头还是有些发紧:“是个孩子,一个小孩儿,三番五次的让我看见他了,身上还都是血……”
“会不会是谁养的小鬼儿过来探你的路的。”
“不像。”我闷闷的应了一声:“小鬼儿不可能让我看见它,况且不可能只让我看见他后就跑,好像很着急似得。”
“那就是有求于你的,肯定的,鬼也是会找人的,知道你喜欢多管闲事,否则怎么不找我啊。”程白泽说着,轻轻的笑了笑:“早点休息吧,晚安。”
“哎,那个……”我叫住他:“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啊,不见红这么无语行不行?”
而且,我这些年又抻又跳的,就是真有那天儿,谁知道还有没有红,没红的话上哪说理去!
程白泽耸肩:“你可以问问给你蛊虫的那个人,问问他就知道了,我也觉得挺无语的。”
我无言,默默的回身,其实这个蛊也不耽误吃,不耽误喝不耽误长道行的,唯一膈应人的就是跟卓景在一起亲热时就吐脏东西,要是心口疼我也就忍忍罢了,吐谁能受的了,而且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为真正的大先生,我再火又能怎么样,跟我想的还是有距离啊,也就是说不知道何时才能跟卓景真正的在一起,那以后我只要跟卓景在一起就要忍受这个直到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吗,真是想想都觉得闹心。
晚上没用我给齐天佑去电话,他就给我把电话打过来了,问豆豆给没给我提示,我直接回道,程白泽把骨灰给我了,齐天佑大惊,真的?那还真是我想错他了。
我点头应道,他病了,给人买了寿路所以被反噬了,还挺严重的,他绝对跟他师父不一样的,齐大哥,他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白泽是瑞兽,他也不是猛虎。
齐天佑哈哈的笑了两声,好,那我一定要找时间见见他,既然他能大大方方的把骨灰给你,那就说明他心里没鬼,这我就放心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开始委婉的,含蓄的往破蛊的方面扯,最后齐大哥也委婉的,含蓄的,说了貌似床事一类的话,并且在手机那头又加以补充,娇龙啊,其实这个一般人破也就无所谓了,但是你不一样啊,所以那阵儿就想多了一些,想着他是不是用这个在牵制你,哎,但是他把骨灰给你,这我就无话可说了,剩下的选择就是你自己的,而且你男朋友也是一身邪骨,天时地利,别人也没办法左右你自己的决定啊!
聊到深夜,我去洗了一个澡,脑子里慢慢的消化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连心蛊对我的确是有所牵制,但是我被驳婚煞牵制了这么多年,各种选择,非舍即弃,也就不太在乎多这一个了,且等着把,等到我能真正的跟卓景走到一起的那天,直接就一勺烩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