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里自是被姚爷爷、姚奶奶一番盘问。
好在早就对好了口供,没说这么着急慌忙去见了姚长河,只说姚长海一个朋友得了急病。需要刘姥爷出马,而连成天则是司机。
傍晚时分。姚夏穗回了家没看见连成天于是问道,“成天呢!”
“走了。”姚奶奶头也不抬地轻飘飘地说道。
姚夏穗闻言一怔,随即笑道,“奶奶,你哄我的吧!”心里嘀咕怎么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俺们哪有闲工夫哄你。”坐在厨房门前摘菜地大娘没好气地说道,“人家来了半年了吧!你给不了人家回应,成天哪有时间跟你一直耗下去,所以就走喽!”
“大好的姻缘就让你给毁了。”姚奶奶唉声叹气道,“唉……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孙女婿就没了,这下夏穗你满意了吧!人家被你给气跑了。”
姚夏穗心下微微一动,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心如针扎一般的疼一闪而过,转瞬即逝。晃了晃脑袋嘴却硬道,“走了就走了呗!这下可算是安静了。”
“死鸭子嘴硬,有你哭的时候。”大娘满脸阴沉生气道。
“小叔回来了,我去找小叔去。”姚夏穗生硬地又道,“奶奶,娘,你们可别胡思乱想。”然后落荒而逃。
“成天说的还真没错,‘小聪明’,不知道什么是此地银三百两。”大娘轻笑道。
姚奶奶和大娘两人对视一眼,夏穗这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可瞒不过婆媳两个。
“这丫头就是该整治一下她,不然还真以为自己是太阳!”姚奶奶手里不闲地编织着要出口日本的蒲墩,多为打坐、禅修蒲团、拜垫、榻榻米蒲团。
蒲墩,故名词义,就是以蒲草为原料做成的墩子。编蒲墩是每个农家妇女都要学、都会做的草编手工活。
蒲墩在农村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应用很普遍的,还有一个地方用得最多的是在香火旺盛的寺庙里了。善男信女门道,“我也知道整顿部队的思路没有错,我也知道这些年部队被地方冲击的那么厉害,再不整顿,这一打起仗来,肯定抓瞎!”
“啧啧……三伯您太小心了吧!这包子好吃不在褶子上,您该怎么干你还怎么干。”妮儿挑眉轻笑道。
“对对,妮儿说的对,别把整顿挂在嘴边不就行了。咱换个说法不就得了,中国文字博大精深还有表达不出来整顿一词的意思吗?”姚致远琢磨道。
姚长河摩挲着下巴道,“换个词,你说促进军队思想政治化建设,还是加强部队建设,这和整顿不沾边啊!”
“改善!用改善呢!”刘姥爷道,“改善部队实战化水平,改善岗位技能、改善军队作风,改善部队的战斗力……要改善的地方多了。”
姚致远紧接着道,“要紧紧围绕实现党在形势下的强军目标,聚焦能打仗、打胜仗,全面加强部队建设,不断的提高履行革命任务能力,坚决完成党和人民赋予的各项任务。”
“啧啧……这官话套话,致远哥是张嘴就来。”妮儿顽皮地打趣道。
“你们就别笑我了,身在局中,是身不由己。”姚致远奈道。
父子俩相视一眼,一脸的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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