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好像做梦一样,老三来了,然后他轻松的丢下了几百箱黄金珠宝!
整整五十万两黄金的财富就摆在他们面前,折算成白银,那就是五百万!!
就算是在富饶的沧澜帝国,五百万两白银,那也是一座大城十年以上的财政总收入!
“老子,发达了!”端木寒死死的盯着这些黄金,突然声嘶力竭的嚎叫起来:“龙铁壁,你他娘的,给我征集那些流民、逃犯、死囚、地痞、无赖,总之,只要是敢操刀子杀人的,给他们钱,给他们!扩军,扩军,给我召集十万,不,二十万,我要二十万真正的好汉出现在我面前!”
“龙铁丘,当年和你一起走私军械的那个混账,找到他,高价,市价的三倍,我要二十万人的军械!”
他趾高气扬的咆哮着:“老子现在有钱了,老子要二十万人的军械!给他说,要么给我军械,要么,我花十万两黄金,买他全家人的脑袋!”
“龙铁壑,粮草,高价收购粮草,越多越好,储存起码二十万人三年消耗的粮草。”
“龙铁骋,战马,坐骑,魔兽,各种各样只要是能骑着打仗杀人的,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给我收集起来!越多越好,一万头,两万头,三万头!总而言之,越多越好!”
“钱,只管花,哪怕是市价的十倍,我也可以接受!钱不够了,找我兄弟要!但是所有账目都要给我兄弟一份!这就算他入伙的份子,等将来我们大事成了,嘿嘿!”
端木寒咬牙切齿的咆哮着:“等将来大事成了,十倍、百倍的还给我兄弟!”
端木宸傻眼了,他本能感觉到了不妙。
他一把抓住了大哥大叫道:“你想做什么?”
端木寒歪着头看着弟弟,大声的笑了起来:“当然是他娘的招兵买马,攻入北原啊!”
刚刚站直了身体的沙羊‘嗷嗷’一声惨嚎,吓得瘫软在了地上。
……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哥!你别又惹出事情,然后我来给你擦屁股!”
坐在西氐都护府总督府破烂的会客厅内,喝着粗劣的茶水,端木宸没好气的看着兄长。
宛如无赖一样笑着的端木寒吊儿郎当的翘着腿,两只手轻轻的拍打着漆水掉光的大椅的扶手。他得意洋洋的摇晃着脑袋,慢条斯理的哼哼道:“好像你给我擦过多少次屁股一样?我不就是在在年少轻狂的时候,稍微招惹了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是非么?”
他在这里叽叽咕咕的抱怨着,一旁的端木宸就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作为最近十年来帝都风头最劲的年青俊杰,血焰狂狮端木寒的名号是很能吓住一批人的。作为不败军神端木靖磊的儿子,狮心狂徒卫仲道的弟子,在他横行上京的时候,谁家的纨绔公子没挨过他的痛打?就连皇子,也不例外。
他纵横上京城的那段日子,对于所有世家子弟来说,都是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无数人诅咒他死于非命。
但是后来他加冠成年之后,按例要在军队中历练,于是对他深恨无比的赵家就直接动用职权,将他扔到了与蛮族征战的前线上!
结果端木寒隐姓埋名,从一介小兵做起,屡立战功,兵威所至尽皆披靡,赵家的计谋没有得逞,反而让他打出了名气,被誉为下一个靖安王。
赵家对此咬牙切齿,于是又把他调到了西氐都护府,并刻意打压,克扣军饷,希望能把他耗死在这,但是他居然挺了下来,刚上任就满天下乱撒骆驼愁的种子,硬是在西氐都护府的西方边境上弄出了一条万里防线。短短几年的功夫,密密麻麻的骆驼愁就将西氐城和附近的所有烽火台、戍兵台连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刺海。就算最残暴最勇悍的游牧部落的战士也无法冲过这片让人绝望的毒刺组成的天堑,让那些以游牧为生的荒人、狄人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这位新总督大人更是下令接骆驼愁的种子沿着西氐的西方边境洒了一线,人为的制成了一线儿从南到北绵延万里,自东而西宽有百里的茫茫刺海,仅仅在西氐城附近留下的一条东西向的走道。
自此西氐都护府形成了极其有趣的局面,无论商旅,想要通过西氐都护府进入大陆之桥或者进入四极境中的漠北,都必须从西氐都护府留下的这条唯一的通道进出,按照都护府总督制定的税额纳税。
也正因为如此,在缺少军饷的情况下他才生生挺过了五年,也算得上是天纵之才。
只是你要攻入北原?发疯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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