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有了这番心情,栾涛才如此喜爱如雪。即便她是个女婴,好歹也是栾家目前唯一的后啊。
栾奕见栾涛心情大好,适时出言,“祖父大人,那萧红……”话刚说到这儿栾涛就猜出他后边想说什么,斩钉截铁拒绝,“不行,你小子休想把那贱女子接到家里来!”
栾奕替萧红说起好话,“祖父大人,红儿的身世我都打听清楚了,十分可怜。说起来祖上还是个大户人家。之所以流落红尘,乃是其父嗜赌如命,搞得倾家荡产,又偿还不起巨额债务,便把红儿给卖了……祖父大人一项怜悯可怜之人,何不网开一面,让红儿进家呢!”
“怜悯是一回事,领回家是另一回事。正所谓什么样的家庭,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有个嗜赌的父亲,那女人也好不到那里去。那女人缺什么给她就是,决不能领到家里来败坏老子家的门风。让别人听了去,老栾家娶了风尘女子,这算怎么回事!非在背后戳老子脊梁骨不可。不行就是不行!”
“那……”
见栾奕还想再做争辩,栾邈劝栾奕,“奕儿,萧红进家门确不合适。你想啊,家中几个媳妇昌平什么身份?昭姬又是身份?还有貂蝉,虽是养女,但好歹也是王中郎的女儿。再说甄宓,其父甄逸乃是上蔡令,也是官宦人家走出来的小姐。一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人。反观萧红……却是个妓女。依她这样的身份即便搬到家里来住,平日里跟昌平、昭姬这样名声赫赫的女子在一起,她怎么自处?不用别人歧视她,她自己都会自卑,日子肯定难过的很。还不如让她住在外宅一个人清静,你说呢?”
“这!”栾奕不得不承认栾邈说得很有道理。萧红身世虽然可怜,跨入风尘也是被逼的。可是无论被逼也好,自愿也罢,她的人生经历中已经烙印上了浓浓的污点,洗都洗不掉,注定了她一生地位低贱。而即将跟她相处的那些栾奕的女人却又都那么高贵,比如昌平――公主!萧红――妓女!一个是女人的?自然是教主的祖父了。”孙老鸨道:“别看教主身居高位在外呼风唤雨,却因至诚至孝对这位祖父毕恭毕敬,从无二言。这世上能驳教主意愿之人,除了他没别人。”
“祖父?”萧红若有所得,眼中划过一道一闪而逝的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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