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粤香楼来,唉,这两天倒不怎么太平。对面新开了一家八珍楼,你晓得八珍楼不?”
司机手按在方向盘上,专注的望着前面的路。
“知道一些,小时候常在那里吃饭。”
“呵呵,小姑娘家境不错呀,八珍楼的菜很好吃。不过这一年多来,开了好几家分号,分号的菜就不太地道了。”
“也许跟前董事长意外去世有关,相信等董事长女儿接手八珍楼后,八珍楼会找回往日的味道。”
“小姑娘知道的不少,咱们小老百姓,平时也就图一口吃的,希望八珍楼能多爱惜自己羽毛。”
到了粤香楼后,舒安歌结账下车。
她回头望了一眼,正对面灯火辉煌的八珍楼,义无反顾的粤香楼大门走去。
打擂台已经持续两天了,粤香楼内气氛愈发低迷。
客流量减少,在业内也闹了个没脸。
别说老东家和少东家了,酒楼里的员工也有些丧气。
尽管丧气,但遇到顾客上门,他们反而比平时更热情了。
舒安歌提着行李箱进了门,立马有服务员热情的迎了上来。
“您好,欢迎光临,这边请。”
“小姐,我帮您提行李箱吧。”
“谢谢,你们东家在哪儿,我要和宗伯伯见上一面。”
舒安歌客气问话,接待她的服务生愣在了那儿。
“您是东家的朋友?”
粤香楼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危机,一个年纪小姑娘到酒楼找东家,让女招待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舒安歌浅笑,从包里拿出一张拜帖:“帮我将这张拜帖交给你们东家,他看完后会见我的。”
庞多福和宗博裕关系不错,但舒安歌跟宗赐年龄有很大的差距,交情只能说一般。
她换了手机,通讯录里没存对方的私人手机号。
这年头还有人带着拜帖上门?女招待纳闷之余,礼貌的冲年轻小姑娘笑了笑。
“好的,您稍等一下,我这将拜帖送给东家。”
老东家和少东家都在,跑一趟而已,算不得什么,万一是重要的人呢。
将拜帖交给女招待后,舒安歌将行李箱暂放在前台处,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没一会儿,女招待笑容满面的回来了:“庞小姐,您楼上请。”
对方愿意见一次,舒安歌眉宇微展,朝女招待到了一声谢。
楼上雅间中,宗赐手里拿着拜帖,板着脸问自家老爹:“爹,八珍搂正在跟我们打擂台,你为什么要接待庞玉蝶?”
“人要过来了,你少说两句话。”
宗博裕扫了儿子一眼,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意思。
都到这份上了,这个傻儿子还弄不清楚,到底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宗赐缩了缩脖子,只要老爹在,他就永远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只有听话的份儿。
雅间的门被推开,女招待将舒安歌送进来后,关上门离开了。
“宗伯伯好,宗大哥好。”
舒安歌父亲与宗博裕同辈论交,她跟宗赐也就成了一辈人。
“呵呵,是什么风,把八珍楼少东家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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