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月生一噎,忽然冷喝道:“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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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凌姐,白小姐好可怜哦,她都这样了,裴爷竟然还向着那个月生,真是太气人了,以后让白小姐怎么做人嘛。”从房间里出来,小红忍不住抱怨道。
阿凌瞪了她一眼:“给我闭嘴吧,刚才就你蹦Q的最欢,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怪不得在豪门里呆不下去,你这样,早晚被人玩儿死。”
白缃缃有点心机手段,可惜,还是太稚嫩了,在这些成精的人面前,简直就跟过家家似得,太可笑了,竟然说月生想要强暴她,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换成傅白还有人信,可月生,这摆明了自找死路。
认识月生的人都知道,这个人除了裴爷外六亲不认,也不是没有女人接近他,比白缃缃长得美的多了去了,结果全被月生给扭断手腕脚腕踹走了,他对裴爷有一种愚忠,就跟张飞似得,对刘备死心塌地,要说他欺辱裴爷的女人,这根本就不可能。
也是白缃缃低估了裴爷,裴爷真就那么容易被女人给蒙骗,他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这个白缃缃,简直自寻死路,裴爷最讨厌这种耍心机的女人,好你耍就耍吧,有心机的女人虽然可怕但更适合站在裴爷身边,可惜手段太lo了,破绽百出,这就变成一个笑话了,一个上窜下跳的笑话,你还是自己圆润的滚蛋吧。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小红还想再说什么,阿凌不耐的摆摆手:“从今天开始你调去后勤,姐这是为你着想,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吧。”话落也不再看一眼小红,抬步离开了。
小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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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缃缃醒来后,下意识揉了揉肚子,有点疼,心底把月生骂出翔了,真是不会怜香惜玉,下这么重的手。
看了眼时间,天亮了,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看来她在裴家呆了一晚上。
想到昨晚的事情,她忍不住一阵心惊,裴轻寒到底有没有信她?她根本不能确定,不仅没有赶走月生,自己反倒有点被动了,一想起来就呕得要吐血。
她总感觉这个月生就是个定时炸弹,要是不弄走他,她真是一时半刻都安心不了。
就在这时,阿凌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她醒了,笑道:“早饭已经备下了,白小姐吃过早饭,安排司机送您回去。”
白缃缃没注意阿凌缓淡的语气,问道:“裴爷呢?我要见他。”
裴爷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阿凌心底腹诽,面上却笑道:“裴爷有事,一大早就离开了,裴爷走之前留下了话,让白小姐吃完早饭就回家。”
白缃缃急切道:“可是他答应我了,晚上要陪我去参加我朋友的宴会,我给他打个电话……。”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她似乎并没有裴轻寒的手机号。
阿凌笑意淡了些:“这个裴爷没有说,白小姐还是回家等吧,裴爷如果真要陪你去,一定会派人去接你的。”
白缃缃无奈,只能这样了。
心底却非常忐忑,看来昨晚还是太急切了些,她现在非常后悔。
刚到白家大门口,就见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那心情就更不爽了,后湖那具死尸还没解决?真是想起来就恶心。
顾春容在客厅焦急的走来走去,看到回来的白缃缃立刻走过去:“缃缃,你昨晚一夜没回来,我担心死了。”
“我留在了裴家。”
顾春容惊讶道:“那你和裴先生?”
白缃缃无奈道:“别提了,裴轻寒就没碰过我。”
顾春容松了口气:“这就好。”
白缃缃说道:“门口停着几辆警车,怎么,后湖那死人还没解决吗?”
一提到这个顾春容就一肚子气:“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死人,法医从死者尸体里发现了麻醉药,非得认定是他杀,连你爸都被警察传讯到警察局做笔录去了,真是倒霉,我昨晚一夜都没睡,怎么会这么晦气。”
白缃缃也很无语,想想就后背发凉。
顾春容说道:“这些警察在湖边搜了一夜,说是要发现什么蛛丝马迹,结果还真被他们给发现了,说是发现了足印,根据时间判断和死者死亡时间吻合,可能就是凶手的。”
白缃缃捂着嘴,不可置信:“真是他杀吗?”
“我也不清楚,这就在咱家后院发生的事啊,想想就吓人。”
“也不知道还要闹腾多久,家里也没个安生的,被人看到还以为我们白家犯什么事儿了呢,你去找找裴先生好不好,让他帮帮忙,赶紧把这些警察请走。”
白缃缃无奈道:“裴先生和警察是天敌,你怎么会想到让裴先生去找警察,这不是害裴先生呢吗?”
顾春容一拍脑袋:“看我,竟然急糊涂了。”
白缃缃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起身往楼上走去:“我先上去休息会儿,晚上还要去林家参加宴会。”
结果白缃缃刚躺床上,顾春容就来敲门,说是警察要见她。
白缃缃气的骂道:“我又没杀人,这些警察凭什么见我,我不见,让他们给我滚。”本来心情就烦,这些警察还往她枪口上撞。
门外,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警察掏出警官证,严肃道:“白小姐,作为华国公民,您有义务协助警方调查取证。”
白缃缃暗暗磨了磨牙,从床上爬了起来。
死者死亡时间半个月以上,尸体已被泡的面目全分,根据死亡时间推测,就是在白家宴会那晚,警察询问过顾春容,以及白家大部分仆人,因为当晚客人较多,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给调查增加很大的难度。
警察问她当晚和谁在一起,她说跟裴轻寒,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
“从几点到几点,在什么地方?”
白缃缃翻了个白眼:“我们在,什么姿势也要跟你们说吗?”
“白小姐。”女警察脸色沉了下来:“牵涉人命,请你态度端正些。”
白缃缃口气十分不耐,“从七点到八点,我跟裴先生呆在我的房间里,中间哪里也没去。”
“白小姐当晚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和事?”
白缃缃眼珠子一转:“我当晚看到纪云涯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跟她有没有关系。”
“纪云涯?这个人是谁?”
“呵……没看报纸吗?那个第一名媛就是她喽,云氏集团的大小姐。”
“好,感谢白小姐的配合,我们会一一调查取证,如果届时需要白小姐配合的地方,希望白小姐……。”还没等警察说完,白缃缃已经挥手赶人了。
等警察走后,白缃缃冷笑,把脏水往纪云涯身上泼,她怎么就那么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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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迎来了不速之客,两个警察。
冯树给两人奉上茶,“小姐马上就下来了,两位警察同志稍等。”
没过多久,一位穿着白体谏Ρ士愕纳倥勇ド献吡讼吕矗礁鼍煅鄣淄被荒蕖
长得真漂亮。
少女温柔一笑,令人非常舒服的笑容:“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位女孩看起来非常的礼貌有修养,和那个白缃缃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女警察立刻笑道:“小姐别担心,我们有点事情想询问您一下,希望您能配合。”
女孩笑了笑,“好,我会如实相告的。”
这态度,立刻就让在白缃缃那里受了气的两个警察生出好感来。
警察询问了她在白家宴会那晚的行踪,云涯如实相告,全程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警察问一句,她答一句。
最后警察合上本子,“多谢云小姐的配合,最后再冒昧的问一句,我们能留一个您的脚印吗?”
云涯笑道:“当然可以。”
那个男警察立刻掏出工具,开始采集云涯的脚印。
做好一切,云涯问道:“对了,当晚那么多人,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的?”
根据规章制度,这是不能说的,但那男警察觉得这女孩根本不可能是凶手,所以说道:“是白小姐给我们提供的线索。”
女警察瞪了他一眼。
云涯眸光轻晃了下,勾唇笑道:“是吗?”
“冯叔,帮我送送两位警察。”
等人走后,云涯笑了笑,这个白缃缃,真的很可疑。
回到房间,她拿出手机,打了个越洋电话。
“艾伦,可能又要麻烦你了。”
“入侵公安系统,帮我改个数据,我知道凭你的本事,一定能做到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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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云涯带林思离买了礼服,化妆盘头,做好这一切,时间不知不觉到了晚上。
林思离自己坐了一辆车离开,分别前,她对云涯笑道:“今晚,我一定要打个胜仗,祝福我吧。”
云涯笑着点点头。
“加油。”
林思离走后,云涯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晏颂发来的消息。
“在哪儿?”
云涯报了地址,就在离林家不远的一条路口,本来是想等云姝来了之后,她再进去。
没过多久,车窗被人从外边敲响,云涯打开门,下一刻,穿着一身黑色笔挺西装的少年坐了进来。
刚进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去抱云涯,云涯推了他一把:“老实点儿,你怎么在这儿?”
晏颂哼了一声:“要参加宴会也不带我,难道你还想邂逅美男?”
云涯已经换好了礼服,白色轻纱长裙,她似乎总是这种仙气飘飘的风格,长发在头顶扎了个丸子头,带了个银色的发箍,柔美飘逸,如同月光下的仙子,美得如梦似幻。
云涯瞪了他一眼:“在我眼中,世界上的所有男人分为两种,一种叫晏颂,而另一种呢,叫雄性,仅此而已。”
意思就是,晏颂在她眼中,是独一无二的。
这话取悦了晏颂,忍不住抱了她一下,“在我眼中,世界上所有女人分为两种,一种叫纪云涯,而另一种,叫雌性,仅此而已。”
云涯嫌弃的说道:“你怎么学我说话呢?”
晏颂嘿嘿一笑,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云涯推了他一把:“把我的妆都给亲花了。”
晏颂却不管不顾,双手扣着她的脑袋,超准她的嘴巴就亲了下去。
一番缠绵舌吻,一解几日相思,难舍难分的分开后,一条银线从两人唇上拉来,云涯脸红了一下,从包里翻出纸巾,擦了擦嘴,看到晏颂嘴上的口红印,忍不住笑着递了个镜子过去。
“你自己看看。”
晏颂哼了一声,拿起来一看,嘴红的跟猴子屁股似得,云涯嘴上的口红全沾他嘴上了。
云涯贴过去,耐心的给他擦着嘴上的口红,“化妆师给我上好的口红颜色,配我今天的妆容,全被你给破坏了,不能美美的出现,这个损失你要怎么赔我?”
晏颂一手勾着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垂眸俯视着她的脸:“在我眼中,你就是最美的,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跟你比?”
云涯给他擦干净了嘴上的口红印,从包里翻出平时用的口红,从他手里夺过镜子:“就你嘴甜,只能用这个凑合凑合了。”
这个口红的颜色比较淡,没有刚才那支口红效果好,云涯这个完美主义者心情就不怎么好。
“都怪你。”
晏颂把她抱到自己怀里,“打扮那么美给谁看呢?有我一个人看就够了,再说了,我觉得这个比刚才那个更好看。”
云涯对着镜子照了几下,看着看着就顺眼了,也不计较这么多了,就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晏叔叔庄姨也要参加林家的宴会吗?”
凭晏叔叔和庄姨的身份地位,林家还请不动他们吧。
晏颂挑了挑眉:“他们不会来的,在家嘿咻嘿咻呢。”
云涯脸一红,晏哥哥怎么能这样打趣他爸妈……
“那你怎么?”
晏颂捉住她的手,在手背上轻吻了一下:“我是作为你的男伴出席的。”
云涯皱了皱眉:“不行。”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了,早晚会流传到庄姨耳朵里去的。
晏颂眉眼一沉,手指强硬的掰着云涯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冷声道:“我就那么见不得人?”
云涯叹了口气,抱住他的脖子:“晏哥哥,你总是这样任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顾忌,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庄姨知道我们的事后,会怎么想我?我不想失去庄姨的信任,等我们长大后再公布,对我们大家都好。”
晏颂刚才也只是随便一说罢了,见她竟然想的那么长远,不由得一阵心疼,抱紧了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脑子成天都乱七八糟想些什么,我喜欢你,要跟你在一起,跟我妈有什么关系,反正如果以后我妈敢欺负你,我们大不了不跟她们住在一起,我们单独搬出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云涯心想晏哥哥连婆媳矛盾都想好了,心底甜蜜蜜的,遂即想到什么,她试探着问道:“晏哥哥,你以后会跟我结婚吗?”
晏颂抬手拍了下她的翘臀,云涯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伟大领袖教育过我们,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你想撩了我就跑?”
云涯笑着抱紧他:“不会,我要和你结婚。”
晏颂勾了勾唇角:“以后生个闺女千万别像你,我宠一个就够了,两个可吃不消。”
云涯心脏猛然抽痛了一下,闭了闭眼,忍不住紧紧抱住他的脖子。
“晏哥哥,你很喜欢孩子吗?”
“孩子又吵又闹的,烦人,不过如果是你生的,来一个足球场都没问题。”那语气里满是愉悦,却深深刺痛了云涯的心。
晏颂见她突然不说话,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晏哥哥,如果我以后生不了孩子怎么办?”她的声音弟低低的,像是喃喃自语,却一字不漏的传进晏颂耳中。
晏颂下意识皱了皱眉:“怎么会生不了孩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云涯心疼的不得了,她忍着眼底的酸涩:“如果就有那么一天呢,我不会生孩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晏颂感觉她语气不对劲,把她从怀里拉出来,看到她竟然哭了,不由得心慌起来,一边给他擦着眼泪,一边哄道:“生不了就生不了啊,反正我也不喜欢孩子,生来给我们添堵啊,更何况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什么试管婴儿什么体外受孕的……。”
云涯不知道他是说的真心话还是安慰她的,等到了现实面前他会如何选择,云涯不知道,现在脑子里一团乱麻。
而且那些医学的生育手段她不喜欢,甚至非常厌恶,她只想要自然受孕,为心爱的人十月怀胎,生下他们爱情的结晶。
可是为什么――老天要对她如此残忍。
云涯忍不住泪流满面,是的啊,她和渺渺都是被上天诅咒的孩子,玛丽说她能长到现在这样已经算是医学上的奇迹了,这一个缺陷已经不算什么了,让她想开点。
以前她还能无所谓,可现在,她陷在爱情的沼泽里,再也无法脱身,她还怎能想开?
她越来越恨纪澜衣云深,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都是他们,他们的报应,也将生理上的缺陷放大遗传给了她和渺渺,他们潇洒了,该跑的跑,该逍遥的逍遥,所有的痛苦和罪孽却要她和渺渺来背负。
这一刻,面对着心爱的男人,她心底有一种扭曲的恨意,然而,她面上却笑的更加温柔,她脸上还有泪痕,然而那笑容竟是如此的纯美动人,看的晏颂忍不住眼睛发直。
云涯抬手抚摸上他的面颊,轻柔的声音如同梦呓。
“无论如何,我都会给你生下孩子,我们的孩子。”
即使与天违逆,即使九死一生,她也要赌上。
晏颂永远不会知道,此刻他面前的少女,心中有怎样的彻骨仇恨,怎样的悲伤无奈,怎样的悍勇决心,又怎样的,拿生命来爱他。
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她,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让他放手了。
晏颂抱紧她,那力道几乎要把她嵌入到骨血里去是,与骨血同化,再不分离。
“好。”一个字,重诺千金。
云涯笑着靠在他怀里,然而心底,却一片沉沉悲凉。
有多爱晏颂,就有多恨纪澜衣和云深,而现在,这种恨已经达到了满点,她已经忍不了了,还有罪魁祸首云姝,她现在心中急需发泄,否则她会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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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白莲花要撞枪口了,心情不好的云涯要撕她了呀,鼓掌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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