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到底还是图样图森破(tooyoung,toosimple)啊!女孩们,你们说说,你们是哪里来的迷之自信,要跟一个混迹于夜场的男人玩游戏,并且产生自己会赢的幻觉?
我心中冷哂,把扑克牌拿在手中,切起一半互相碓叠,洗了几次后,捏出最上面一张牌,拇指中指一捏,牌面顿时微微弯曲,又换食指拇指捏在扑克牌最中间,中指屈指一弹……啪!扑克牌顺势飞了出去,在空中飞了一个圆弧后被我伸手稳稳捏在了手上。
这些,都是夜场坏男人的小手段,并不是什么多大的本事,但是,哄小女孩那是一哄一个准。
把手上的牌递给泡面头,我微微一笑,“你来切牌。”
她们能赢得过我么?这不是开玩笑么,你拿一把M16跑去跟绿扁帽说我们比比枪法试试,用个俗语,那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很快,女孩们都喝得满脸通红,当然了,酒水是人类关系的润滑剂,这个道理全世界通用,所以,我已经和女孩们算是朋友了。
喝喝酒跳跳舞,这本就是米国佬的生活常态,要不然,为什么会有派对女孩这样的专有名词呢!
在舞池中跳舞的时候,米娅已经憨态可掬了,她的皮肤极白,这时候两腮被酒气渲染得红扑扑的……我明知道这是红粉骷髅,甚至很清楚,一旦我打开先天视角,就会看清楚她脸上的螨虫。
可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在我们家乡月亮城有一句俗话,观音老母不吃荤,大白菜专门挑肥的吃。
大白菜为什么长得肥?当然是要勤施粪水。
月亮城的酱菜也天下闻名,可去过酱菜厂后保管你不想再吃,酿酱的时候,天气炎热,蛆虫在酱上面拱来拱去……当时就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
正像是俗话说的那样,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要真计较,这天底下哪里有干净的东西。
所以,我很喜欢米娅那骨刺一般白得几乎刺眼的肌肤,喝了酒后渲染得格外好看,至于其它,装着看不见就好。
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女孩们都已经东倒西歪的,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过去拍了拍泡面头的脸颊,问她要不要送她们回家。
泡面头虽然说话已经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但是,意思我还是领会精神的,无非就是当即拒绝,老娘好不容易趁着暑假跟好朋友们互相做伪证才溜出来,回什么家啊!
既然如此……我就给安迪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半个小时后在极乐境外面接我。
女孩们跌跌倒到从极乐境轰鸣的电音中出来,被外面蒸人的热风一吹,有两个顿时受不了,蹲在路边上就哇哇地吐了起来。
我略一皱眉,扶着米娅的胳膊,眼光左右扫了扫,然后便瞧见了街道斜对面的卡迪拉克房车,伸指在口中吹了一个口哨,安迪这家伙才把车开到跟前。
把女孩们全部塞进车里面,我最后坐上去,一带车门就让安迪开车,黑小伙儿满脸的尴尬,“大佬,刚才三副给我打电话一阵吹牛,所以我没看见大佬你……”
咦!林根宝这小子居然已经出关了?
事有可原,我就淡淡哼了一声,“送我们回酒店。”